其實我本來不愛管這閒事兒的,能攆走最好,攆不走她呆她的,有仙家在她也搞不出啥小動作,一對一更打不過我。 不是我變的心硬了,是因為吃的虧太多了。現在這個社會,善的標準降低了很多,但是善的成本卻漲了不少。 這些年裡,我幫人被訛過,也曾經付出很多的努力,卻被人當做是應該的。我不覺得多懊惱,但是這終歸是一種成長。 善,有的時候也要講究方式方法,可以不求回報,但不願意反遭怨恨。甚至不願意輕易的欠別人人情,因為每個人心裡的稱杆子不一樣高。 有的時候,你付出滿腔心血,他都不會給你發一張好人卡。一旦他為你搬塊兒磚,你把房子拆了替他蓋棟樓都還不清。 (起點首發,支援正版,書友群:) 但是看到她心裡的掙扎與動搖,再看看虎子一臉的心疼,又怕我生氣不敢出聲,我還是決定拉她一把。 “我最後再說一句,你自己慢慢去想。”我看著餘媚說道。 緊接著,我把我分析出來的都說了一遍。 她的三叔也許是因為找不到她父親,同時又怨恨她爺爺偏心,可能是跟一貫教合作了。於是他三叔寫了一封信,實際上那天殺她父母的,根本就是一貫教的人。 因為在她父母的身上沒有找到趕屍秘法,所以假裝是劉太行與金谷恰巧路過,開啟山洞救出了她。但是這些年中,金谷和劉太行一直想摳出趕屍秘法的下落。 而她三叔卻再也沒有出現,據我估計,可能他三叔都已經不在了,劉太行他們是想把秘法獨吞。 說完之後,我不再看她,低著頭開始就著餛飩湯,吃燻肉大餅。 餘媚像是傻了一樣,坐在那裡呆了半個多鐘頭,眼淚像是斷了溜一樣,不停的往下流。 虎子很著急,好幾次想要勸勸餘媚,但是他不知道該說啥。手都不知道該往哪兒放了,像熱鍋上的螞蟻似的。 我見他倆根本也沒有吃飯的心思,於是我到吧檯裡抽出五百塊錢遞給虎子,說道:“我想說的就是這些,你倆出去找個地方好好聊聊吧。如果她想通了,明天早上來上班兒。” 虎子接過錢後一臉的感激,重重的拍了下我的肩膀,說道:“謝謝你兄弟。” 這是他第一次這麼鄭重,並且這麼正經的跟我說話,他是替餘媚向我道謝。我心中苦嘆一聲,心說這就是感情,來的時候擋都擋不住。 看來不管餘媚以後怎麼抉擇,虎子都跳不出來了。如果餘媚想開了,想要找一貫教報仇,那倒沒什麼,反正虎子早晚也不會放過他們。 如果餘媚想不開,還是迷迷糊糊的要去見什麼聖子,我真不知道虎子到時候會咋辦。 我笑著跟虎子說:“別急著謝,這算你借我的,利息百分之二十。她的工資嘛,底薪一千五,從店裡請經像的利潤裡出。提成這事兒嘛········” 我想了想,說道:“提成就從總利潤裡拿出二十分之一,也就是說,咱們接一單活一萬塊,有她五百。” 虎子沒想到我能這麼說,緊忙說道:“不用,我不能佔你便宜,她的提成從我辦事兒的錢往出扣!” “別廢話了,這是有前提的。店裡從衛生到算賬,再到進貨啥的,全歸她。咱倆要是出去辦事兒,她負責看店兒。我以後要經常修煉,你不是也要煉你那些木匠工具麼?有她咱倆都騰出不少時間,當然是均攤。”我笑著跟虎子說。 虎子眼圈兒有些發紅,拿起衣服就帶著餘媚出了門兒,我提醒他別忘了帶鑰匙,明天開始有人打理了,也不在乎這麼一天,我決定今天關門兒修煉。 虎子走後,我直接靈魂出竅,讓魏傳龍帶著我到下面去,他倒是挺興奮,問我今天咋下去的這麼早。 我心中苦笑,我也是夠奇葩的了,天天下地府,每天一次。 不得不說,魏傳龍對於修煉真的是很刻苦,烈焰焚身我想想都疼。但是他基本上每次上來被燒的皮開肉綻,火焰拍打滅了以後,只盤膝幾分鐘,就又再次跳了下去。 跟他相比我只是有些熱,有啥理由不堅持呢?雖然這麼想,畢竟我還是陽魂之體,下面過了將近三天,也就是陽間的四個小時。我終於受不了了,讓魏傳龍帶我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