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羅漢哪裡苦,又有什麼需要救度的呢?”洪亮的聲音傳入我的耳中,鳩摩羅什做拈花一笑狀,似乎是想要跟我辯法。 這要是在平時有人想跟我辯法,我肯定樂不得的。畢竟我從小到大學的東西,大多數也就能幹這個用了。 但是眼前的是鳩摩羅什,很多經文都是他翻譯才流傳下來的,我能辯的過他才怪。換句話說,我現在哪來的那個心思,我生怕他說話會變得跟大公子一樣,玄玄妙妙的。 於是我再次把法師的稱呼改成了菩薩,急切的請求道:“精進弘法菩薩慈悲,我和仙家走散,阿修羅界兇險異常。跟我一起來的朋友,我也不知道他們怎麼樣了,求菩薩幫幫我們。” 我說的都是實話,行須和齊萌萌還好,他們去見齊萌萌的教主了。虎子就麻煩了,他陽魂在一個常仙身體裡,以他倆的道行來說,在阿修羅界等於是送死。 (起點首發,支援正版,書友群:) 還有胡菩淘,她本就有傷在身,混亂之時我們分散了。現在她和她身邊的那些仙家不知道怎麼樣了,雖然這裡的時間與阿修羅界對比起來,可以忽略不計,但是我怎麼能不著急? “原來阿羅漢是說這個,少待片刻。”鳩摩羅什雙手結寶瓶印,雙目閉合瞬間猛然睜開,眼中好像發出了微弱的光,三種顏色的光芒吞吐不定。 不知道為什麼,我明明什麼也沒看見,卻好像理解他這種神通似的。彷彿看到了他以眼觀看,從陽間界到達阿修羅界,然後在阿修羅界廣袤的紅土地上來回掃過。 這種感覺並不是用眼睛看到的,而是某種感受。那感覺就好像當初,我在夢境當中開啟了慧眼,能夠看到他人的前世今生一般。 如果說鳩摩羅什動用的是慧眼的話,我竟然能夠看穿,這絕對跟道行無關,可能是因為我現在的狀態吧。 過了片刻,鳩摩羅什散了寶瓶印重新閉目,再睜開眼睛的時候,眼睛已經恢復了正常。 他微微一笑對我說:“阿羅漢久等了,你的朋友們都無大礙,有兩個已經與仙家匯合。那小狐仙馬上就能見到大隊人馬,你堂那位佘家仙已經快到了封印摩羅之地了。” 我微微一愣,頓時把他口中說的人都對上了號。齊萌萌已經帶著行須跟自家掌堂教主會面了,胡菩淘和她身邊的仙家,也快與佘太歲和大隊人馬匯合了,而佘太歲已經快到摩羅封印的地方,估計被盜的龍氣就在那裡。 聽完這些,我提起的一顆心終於放下了,緊接著,我想起虎子來,於是立馬問菩薩:“菩薩,虎子呢?就是那個陽魂寄身在以為常家體內的,歲數跟我差不多。” “他倒是遇到了點兒麻煩。”鳩摩羅什笑了笑。 我好不容易放下的心再次懸了起來,都遇到麻煩了,菩薩怎麼還笑呢?不管咋說,我能來追龍氣,雖說大部分初衷是為了到龍脈中修煉,但那也是在菩薩的指引下才來的。 雖然這麼想有點不大好,但是我們現在確確實實都是在為菩薩辦事兒,虎子也因為這個,才攙和進來,菩薩咋一點兒也不著急呢? 我連忙作揖求他,希望他能施展大神通幫幫虎子。不論怎麼說,阿修羅界有他的道場,哪怕派些阿修羅僧兵或者信眾,前去接應一下也好啊。 誰知道我這話剛說完,菩薩卻唱了聲佛號:“阿彌陀佛,一飲一啄都是定數。你那朋友雖然遇到點麻煩,但是性命無礙,這都是因果氣運,更改不得。放心,要不了多久,你們就能相見。” 接下來無論我再怎麼問,他都始終是一句話,天機不可洩露。 好在他老人家也說了,虎子沒有生命危險,過不多久我們就能相遇。我心中稍感安慰的同時,焦急的想把要問的都問完,然後快點回阿修羅界。 我問菩薩,龍脈到底在現如今能用來幹什麼,丟失的龍氣又有何用。為何那群邪修和羅剎要冒天下之大不韙盜取,為何我們又要這麼勞師動眾的追回,難不成那龍氣真能召喚波旬不成? 菩薩剛要說話,突然頓了一頓,伸手一揮,同時說道:“進來吧。” 我立馬轉身去看,發現緊閉的花苞有一個方向的花瓣正在張開,這層花瓣正是我們進來時,連線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