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說的那麼邪乎,要是可以的話,別說第一個下去了,我乾脆就不想下去。
早上一起來,虎子連臉都沒洗,又湊上來開始跟我喋喋不休。其實我對他也挺有好感的,為人樸實沒啥心眼子。所有人吃完早餐後,秦五爺讓大家把各自的裝備都準備好,再往前去車就不能開了,因為太扎眼。於是我們一行十五人租了兩輛當地拉腳的金盃,假裝成旅遊的,直接被拉到了太行山脈紅山景區附近。
下了車後我們一行人步行了十來公里,走到西山背坡的時候,兩輛馬車出現在眼前,看趕車的打扮明顯就不是本地人。哪有這麼年輕面板這麼好的車老闆子?一看就是秦五爺的人。馬車沿著山脊的土道顛顛簸簸的往裡走,一直走了三個來小時,周圍除了林子已經沒有任何人煙,更別提什麼現代化產物了,就連優生優育的標語都沒了。
走到最後地上的灌木都有半人來高,就連雜草都高過腳脖子,連條人腳踩出來的路都沒有了。下了馬車後,安保頭子輕車熟路的在前面引路,我們一行人在他身後跟頭把式的跟著。這個時候再看秦五爺果然不像是普通的商人了,身體素質竟然比我還好,緊跟在安保頭子身後,臉不紅氣不喘的。
長達兩個半小時的長途越野後,眼前終於出現了證明有人存在的建築,深山老林裡出現了一大圈藍色鐵皮剪折板的圍牆。大鐵門裡面拴著兩隻藏獒,遠遠的看見我們也不叫喚,就那麼呲著牙盯著。大院子裡面零零星星的有幾個鐵皮房,正中間立著一個能有幾棟樓高的機器,看樣子像是打豎井用的機械吊鑽。院子西北有一個挺大的煤堆,看起來像是挖煤的。
安保頭子來到門前吹了個口哨,沒多大會功夫,從簡易鐵皮房裡出來一個五十來歲的人,上前把藏獒牽開然後開啟了大鐵門。我們在秦五爺的帶領下往院子裡走,整個過程中,無論是開門的還是秦五爺與安保,全都一言不發。
進了院子後,秦五爺帶著我們往裡走,繞過煤堆後我們發下山壁後面還有一扇柵欄門,開門往裡一看,是一條斜著向下的深洞,雖然隔幾米就有一盞昏黃的礦燈,但是下面一望無底黑洞洞的,還是讓人感覺到無比的壓抑。
我順著礦洞往下一看,頓時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礦洞裡並沒有軌道也沒有礦車,甚至地上連一點煤渣子都沒有,在想想外面的煤堆都是很乾燥的,一點沒有剛開採出來的樣子。只要是不傻的都不難發現,恐怕外面那些煤只不過是偽裝,這裡也根本不是什麼煤礦。應該是姓秦的以挖煤為掩護,明目張膽的在這裡用現代化機器挖盜洞。
我發現在場的人神色各異,長青子和典座和尚一臉的無所謂,就像是什麼也沒發現似的。孫紫林左右看了看,然後眼睛裡微不可查的閃了一下,低著頭不知道在琢磨些什麼。虎子就跟缺心眼兒似的,好奇的左看右看,還跟我說:“唉呀媽呀,這就是礦井啊,黑咕隆咚的,一年能產多少煤啊?都說山西煤老闆有錢,這特麼這錢掙得也不容易啊。”
我對這傻了吧唧的兄弟真是有點心疼,挖煤的又不是老闆,有啥不容易的呢?就這智商真是不適合成年人的世界,怪不得兩萬塊錢就給他打發了呢。
換句話說我到現在都沒明白他到底是來幹啥的,整理裝備的時候我發現長青子和典座和尚都準備了不少法器,桃木劍、符紙、法螺、金剛杵啥的。孫紫林是看風水的,管秦五爺要了跟電棍可能是防身用的。就算是我最起碼還準備了香爐跟香,只有虎子的東西我看不懂。他揹包裡竟然都是圓規、拐尺、墨斗、線盒、甚至還有鋸,真真的都是木匠幹活用的傢伙。
秦五爺帶著我們往下走了能有幾十米,空氣中的陰冷潮溼鋪面而來,藉著昏黃燈光的照射,我發現牆壁上竟然開了兩間屋子還有門,看來他在這裡真不是鼓搗一天兩天了。
秦五爺有節奏的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