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家是你的護身報·····哇·····馬!”
“我也沒堂子哪來的護身報馬?”我並沒有放鬆心中的謹慎,問他。
這貨比比劃劃又要換個身段,我連忙讓他有點正行好好說話,他臉一紅,咳嗽了一聲:“那個,最近在你家看京劇看多了·····嘿嘿。”
“在我家?”我沒明白他話裡的意思。
小青年剛想比劃又忍住了,跟我說:“我們一直在你家啊,就在你家藥王娘娘像的底座裡。”見我臉上半信半疑,他連忙又補充道:“你是你姥姥求來的,六歲去了山東,你姥姥教你一堆佛經道典,八歲你哥沒了,去年你家從平房搬進了樓房,對不對?”
這特麼知道的也太詳細了,小青年見我還有話要問,連忙打斷我,指了指四周說道:“你看這裡是說話的地方麼,等天亮讓人看見再把你當成偷東西的,有啥話回家再問行不。”
他這麼說我也反應過來了,剛才的一番激戰已經將這裡弄得亂碼七糟了,祭祀用的瓜果梨桃滿地都是。我想了想後,對他點了點頭。先不說他為什麼對我知道的那麼詳細,單單就藥王娘娘放心他留在我身邊這一點,就能證明他也是自己人,藥王娘娘還能害我麼。
當成偷東西的我倒不怕,偷東西有偷到公墓來的麼,放著活人不偷偷死人?偷啥?偷骨灰啊。別特麼到時候把我當成精神病抓起來,回頭找到家裡,我爺我奶問我不睡覺上墓地幹啥我咋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