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才是主要部分。你眼前這些銅人全是活屍,全身經脈與蟒蛇相連。單單是蟒蛇的話,它尾部與銅人相連,攻擊範圍有限。一旦蟒蛇被殺,銅甲屍不出一炷香立馬復活,這玩意才是真正的刀槍不入。姓張的故意引你們殺蛇,目的應該是要消耗你們的有生力量,他跟姓秦的應該不是一個路子的。”
聽完周童的話,我稍稍一分析覺得很有道理。從進墓開始,張爺將手下全部留在了入口處我就察覺他有些不對。然後秦五爺也將安保隊員分出一半留下了,張爺當時的說法是要留下來開天窗我就覺得不對。接下來整個過程中,剩下的四個安保將張爺一直圍在中間,與其說是保護不如說是控制,看來秦五爺和張爺果然是在各自提防。
我正在和周童說話的功夫,他們那邊已經動上手了。長青子咬破手指在桃木劍上畫了些亂七八糟的符咒,每一劍砍在痋蚺人蟒身上都帶著雷光,人蟒身上冒著黑煙斯斯怪叫,眼瞅著就要奄奄一息,一手雷部正法果然不是蓋的,人家自傲有人家的本錢。
典座和尚將身上的半袖撕了個粉碎,渾身肌肉盤根錯節,手持金剛杵一下下砸在蟒蛇頭頂,每砸一下梵音嘹亮,眨眼之間就幹掉了一條。
讓我最驚奇的當屬虎子,他左手掐著類似ROCK的手決,右手的魯班尺平拍在蟒蛇頭頂。看似沒用多大的力氣,蟒蛇就好像喝多了似的,搖搖晃晃的蛇頭都耷拉下去了。這還是我第一次看見虎子動手,莫不是木匠還真有絕活?
虎子一尺拍暈蟒蛇後,右手將魯班尺立了起來,尺刃對著蛇頭就要剁下去,我連忙拉住了他,告訴他打殘別打死。虎子好奇的問我為啥,我跟他說上天有好生之德,咋說也是一條命,隨隨便便整死了不合適。虎子當即眼冒金光跟我豎起大拇指:“怪不得兄弟你是大師呢,當真慈悲為懷。高,實在是高!”
我沒空理會他冒傻氣,讓周童捆我半竅,頓時一股黑氣充斥四肢百骸,渾身上下冷的直打擺子。我現在身子的硬度明顯比蟒蛇還要強,我將善惡杖別在腰間,後腳一蹬地,抓住離我最近的一條蟒蛇的七寸關節用力一捏,就聽咔嚓一聲,蟒蛇渾身抽搐的抽起筋來。捏完這一條,我搶在長青子下手之前又捏了一條。
戰鬥來的快去的也快,電光火石之間,被我捏成半身不遂有三條,虎子幹殘兩條。剩下三條被長青子與典座和尚徹底殺了,尤其是典座和尚的那條被他砸了個腦漿迸裂,下手之狠一點也沒有出家人的風範。
典座和尚光著膀子唱了聲佛號,長青子臉上有些不太好看,估計是因為我和虎子搶了他的風頭。他氣急敗壞的抬起桃木劍要刺虎子打殘的那一條,被我攔了下來,我笑呵呵的跟他說:“化外之人慈悲為懷,這畜生已經沒了攻擊能力,道長就不要枉造殺孽了吧。”長青子瞪了我一眼,哼了一聲沒有說話。
就在我說這話的同時,我發現張爺若有若無的看了我一眼,雖然是在一瞬間。但是他眼神中的陰薶還是被我捕捉到了,看來我是把他得罪了。不過我也沒太在意,先不說他一個小白人能拿我怎麼樣,就算真動手的話,秦五爺才是他首當其衝的目標。畢竟我又不是老闆,不論是殺人越貨黑吃黑,還是有什麼其他想法,姓秦的才是他首要目標。
秦五爺見場面處理完畢,四下撒莫一眼後示意繼續往裡走。我這次一反常態,緊跟在秦五爺身後,虎子是一路上都跟在我身邊的。孫紫林在整個戰鬥過程中都沒有動手也沒有說話,他是個看風水的有情可原。不過他一路上都緊跟著秦五爺,此時看我插隊愣了愣,但是也沒有說什麼。
典座和尚跟在孫紫林後面,長青子耷拉個臉子走在最後面,好像是不願意與我們為伍似的,隔著好幾步的距離在後面吊著。我心裡面有些好笑,這傻叉還有心思賭氣呢,正好,一會石廊裡三個銅甲屍追上來,你就先幫忙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