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沒有再理會我倆,大手一揮,對著一眾仙家喝到:“兵馬前行,破二關!”
我見常萬法和大隊人馬走遠後,這才鬆了口氣,滿心八卦的問常相九:“九哥,常副教主是你爺爺?”常相九不明所以的點了點頭,我又不甘心的問他:“親的?”
“你這不廢話麼,不是親的還能是乾的啊?”常相九沒好氣道。
“哎,我說九哥你不夠意思了啊,你爺爺是常堂的副教主你咋不跟我說呢?害得我剛才還急頭白臉的罵人家呢,那正教主是誰啊?”我特意一臉的不樂意,希望能將罵常萬法的事情推到他的頭上。畢竟人家是血脈相連的親爺孫,說話肯定比我好使吧?
“你也沒問我啊,我上來就跟你說常堂副教主是我爺爺,我那是顯擺啥呢?至於這個正教主嘛--是我爹。”常相九雖然嘴上說著不顯擺,但是他臉上的得意出賣了他,見我一臉的驚愕,這貨心裡美著呢。
“你爹是教主,你爺爺是副教主,這是怎麼說的?兒子管老子?”我確實理不清他家這上下級關係。
常相九一臉理所當然的跟我說:“這有啥好稀奇的,退居二線了唄。你爹要是皇上還能讓你一輩子當太子是咋的啊?”
好傢伙,感情他是個貨真價實的官二代啊,這麼說來常堂兵馬不就是他們家說了算了麼。要知道,一般堂營的戰堂多數都是常堂,領兵王多數也由常堂教主兼任。這麼說來,我跟這傢伙混屬實沒錯,兵權在握啊。
我一臉賤笑,一邊搓手一邊跟常相九說:“這麼說來常堂兵馬就是你們爺們說了算是不,按咱倆這關係,也就相當於是咱們的御林軍對不?”
哪知道常相九鄙夷的看了我一眼,聲音低沉的跟我說道:“哪有你想的那麼簡單?老爺子當教主的時候一切都沒得說,老爺子退居二線後,比我爹有威信做這個教主的也不是沒有,我算個屁啊?常堂是個最複雜的堂口你知道為啥不?”
我上哪知道去?搖了搖頭示意常相九繼續說下去。
常相九若有所思的笑了笑,然後低垂著眼簾,一邊擺弄著手中的刀柄,一邊跟我說:“以前都聞東北馬仙分五大家,分別為胡、黃、白、柳、灰。胡是狐狸,黃是黃鼬,白是刺蝟,灰是鼠類,而這個柳是所有蛇類仙家的總稱,其中包括常蟒巳佘。”
“其實最早的柳仙不僅僅有這四大家族,還包括虺、螣、蚺、蜧、蜦等等,因為某些原因,這些族類如今已經不復存在,就連巳家與佘家仙兒也在當時差一點絕了根,最後常蟒巳蛇並稱為柳。但是如今還有柳仙兒麼?你要是見誰家堂子還有柳仙兒,那肯定是至少傳了十輩兒的老香根了。因為現今柳仙兒已經分為了常蟒兩家。蟒家鐵板一塊,我常家裡面有一部分是巳家與佘家的人,你能明白麼?”
我大概理解了常相九話裡的意思,常堂不光是姓常的,還有佘家與巳家的人,他們要是把教主的位置當做世襲的往下傳,下面肯定有很多人不滿意。也能理解,仙家的世界實力為尊,就算你老子是掌堂大教主,而你自己屁本事沒有的話,表面上可能恭維你兩句,心裡肯定是沒人服的。
我倆正在這說話,前方已經有一位常家的銀甲將軍,帶著一眾兵馬開始圍攻第二關的劫獸。那劫獸通體鮮紅,身上還燃著熊熊烈焰,我沒猜錯的話,應該是火雷劫獸。
只見那銀甲將軍此時排兵佈陣,指揮著那隊常家兵馬將劫獸團團圍住,也沒像常相九那樣整那些虛頭巴腦的戰鼓號角啥的,仙家們就像放煙花一樣,紛紛的隔空打出五顏六色的光芒,那將軍自己都沒動手,就將那劫獸打的萎靡不振。
我指著遠處的戰場,問常相九:“那位常家將軍是你哥?你看人家都不用動手,你剛才拼啥命啊?”
“跟我同輩,排行老三,不過不是親的,我爹就我這麼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