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氣管不好,我給她買了個羊絨圍巾。爸你不是打電話說過你有老寒腿了麼,我琢磨著給你買了副護膝,多少能頂點用。”不知道是酒精的作用還是什麼,我說話的腔調有些哽咽。
我媽接過圍巾的瞬間淚如泉湧,我爸的眼圈也紅了,但是卻沒有說什麼,而是又給我滿上了一杯,沙啞的說:“來,幹了。”
我知道我這麼多年讓他們多不省心,小的時候我多災多難,逼的我父母恨不得走到哪都把我帶著。後來姥姥把我帶走後,我度過了童子命劫,家裡也有了藥王娘娘坐鎮。我爸我媽又開始出去打工,拼命的想要供我上大學。到頭來,我就以這麼一副成績來回報他們。就是這樣,我爸我媽都沒有罵我一句打我一下。
我說不出那句對不起,只有用這小小的舉動表達我的歉意。沒想到幾十塊錢的東西,卻戳到了爸媽心裡最柔軟的地方。我記得以前聽過這麼一句話“父母給孩子東西時,孩子是笑的。孩子給父母東西時,父母總是哭的”。我為這句話感動過,但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設身處地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