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的來了這麼一句。
我有些不耐煩的問他:“有啥不對的?對了,你能不能別老一驚一乍的。”
虎子沒有理會我的話,而是皺著眉頭自顧自的說道:“這裡是地下古墓,咱們進來前一直是密封的狀態。怎麼可能有蟲子呢?再說甲蟲一般吃樹葉一類的,這裡寸草不生,況且也不可能就一隻啊。”
我聽虎子這麼一說也覺得是有些離奇,這安保隊員半小時前還活的好好的呢,這麼短的時間內屍體還沒有腐化,就算變質也應該是生蛆,不可能是甲殼蟲。再說三個安保隊員是跟秦五爺一起消失的,現在突然出來這麼一具屍體,他是怎麼死的呢?秦五爺又如何了呢?
虎子還在那研究屍體與蟲子,就好像理科學霸遇到難題似的,好像是對我說,又像是自言自語道:“這隻蟲子跟七星瓢蟲一樣,只不過全身是黑的,背部的七個點兒是紫色。我在魯班書上的蠱術篇發現過類似的記載,這玩意兒好像叫屍瓢。不過這隻體型太小了,我不能確定是不是。一般蠱蟲都是由上百隻毒蟲相互吞噬,剩下的最後一隻才能煉蠱。這玩意兒這麼小,能是屍瓢蠱麼?”
虎子正分析呢,我發現地上的屍體出現了變化,背部開始往出滲血,將地上的泥土都染紅了。我趕緊跟虎子又把屍體翻了回來,讓它呈背部朝上的姿勢。然後我用槍刺挑開屍體身上的戰術背心,發現他後背上竟然有兩個窟窿,皮肉外翻著看起來像是槍眼兒。
“這是槍打的?怎麼倆窟窿?”我有些不太確定的問虎子,因為這兩個窟窿實在是太對稱了,要是普通手槍打的不至於兩槍這麼平行。幸好剛才我跟虎子折騰屍體的時候用力挺大,要不還真不一定能發現。
虎子大大咧咧的說摳摳看有沒有彈頭不就知道了,我搖了搖頭沒說話,示意你行你上。虎子這次倒是沒有猶豫,他將魯班尺別好後,拿著槍刺就插進了屍體後背的窟窿裡,開始在那挑來挑去的直攪和。我看的有些反胃,於是開始觀察起周遭的環境來。
這裡說是陷阱不太貼切,因為一點像是鐵蒺藜什麼的暗器都沒有,四周都挖的很光滑。與上面的區別就是上面都是青石板鋪的,而這裡就是個光滑的土坑,倒有點像個地窖。這裡現在除了我和虎子加這具屍體以外什麼也沒有。我往上看了看,掉下來的青石板已經合上了,我們現在就像是在一個封閉的桶裡。
剛才如果虎子不跳下來的話,他在上面控制機關還能把我救出去,現在他也下來了,我就算借用周童的力量。我也完全不敢確定,在沒有著力點的情況下,我能不能竄那麼高的同時,一拳將二十公分的青石板幹碎。百分之九十九是不可能的,不知道請劉浪上身的話行不行。
現在抱怨也沒有用,我努力的回想掉下來的種種細節,我腦子裡冒出了個大膽的想法。如果是陷阱的話,下面不可能沒有致死的佈置。況且陷阱都是直接讓人陷下去,而我是往前跳一步掉下來的,如果是為了防盜墓的誰會腦抽這麼幹?那麼有沒有可能是墓主故意這麼設計的呢?目的又是什麼?
我一邊想著,一邊在四周的牆壁上不斷的摸索敲打,渴望有什麼機關按鈕啥的。敲到虎子身側的牆壁是,竟然傳來“咚咚”的聲音,好像後面是空的。我有些不太敢確定的又試了試,果不其然。這土的後面應該沒多厚,頂多一塊兩公分青石板而已。
我激動的掏出槍刺刮牆上的土,幾刀下去,已經露出了一點淡藍色的東西,在強光手電的照射下半反光半透明,就好像是某種乳化玻璃的材質似的。
我激動正要繼續往下刮,虎子突然間興奮的大呼一聲:“他媽的,老子摳出來了!”他這突然間的一嗓子給我又嚇一跳,槍刺掉地上好懸沒扎著腳。
我憤怒的對他大喊:“你丫的再一驚一乍的,我把你嘴縫上。”虎子沒有理會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