銅甲屍對著典座和尚的光罩打了好幾拳沒有作用,但是這傢伙根本沒有智商,就像只沒頭蒼蠅似的往上撞,連續的衝擊下典座也不好受,褲子幾乎已經被鮮血浸透了。按說典座的本事不錯,就算他不能直接幹掉銅甲屍,銅甲屍想傷他也不容易,就是不知道他為什麼會受這樣的傷。
我之前之所以沒有認出來他,完全是因為這傢伙體型明顯瘦了一大圈,原本粗壯的大腿現在看來乾癟乾癟的,右腿的小腿肚子有個大坑,連肌肉都被撕開了,不知道他剛剛經歷了什麼。
藉著銅甲屍無法破防的功夫,典座一邊操控著光罩,一邊從脖子上拽下了一條項鍊,雙手掐著一個娘裡娘氣的法決。由於隔著玉石板,我完全聽不清他念了些啥,只看他叨叨咕咕的唸叨了幾秒鐘,然後項鍊閃過一抹藍光,銅甲屍突然間哆嗦起來。那動作就好像做夢魘住了似的,咔咔的嘎巴嘴就是動不了。
我原本以為幻術只能作用於心神,現在看來不僅如此,銅甲屍根本就沒有靈魂,更不會有感情,竟然一樣能夠中幻術。這一幕讓我心中有些發冷,小黑迷人還需要人家看他眼睛呢,典座這招根本防不勝防啊。
典座迷住銅甲屍後彷彿有些力竭,他大口大口的喘了半晌,然後拖著沉重的身子挪到銅甲屍面前。雙手一起握著金剛杵,對準銅甲屍的眉心用力的紮了下去,想象中的腦漿崩裂的場景並沒有出現,金剛杵嵌進銅甲屍的腦袋就像扎進了木頭,連一滴血都沒有。而銅甲屍也像斷了電的機器人似的,身子一軟癱在了地上。
我和虎子都看到了對方眼中的震驚,他不知道那條項鍊是什麼東西我知道啊,幸虧典座幾乎失去了戰鬥力,要不然後面見面指不定就吃個大虧。我現在甚至有個想法,不如想辦法上去直接把他幹掉,雖然他傷勢看起來夠嗆能恢復,說不好會失血而亡。但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儘早消滅敵人的有生力量是每一場戰爭的精髓。只不過我現在想上去也上不去,況且典座畢竟是活人,抓鬼打殭屍我敢,殺人我還真不敢······
上面的典座休息了一會兒後恢復了些許力氣,他踉蹌著坐在銅甲屍身上,雙手用力的往出拔卡在腦袋裡的金剛杵。突然間他身後一道電光閃過,接著一把匕首直接穿透了典座的胸口,典座做夢也沒想到有人能在他背後神不知鬼不覺的下刀子,口中嗆出兩口血沫子,掙扎著想往後看,卻沒有力氣,張大著嘴往身後掙扎的抓了幾把。身後這人拔出匕首後踩著典座的後背又補了一刀,典座抽搐了幾下後,撲到在了銅甲屍身上。
“臥槽!”由於一切發生的太快,我和虎子在下面竟然都沒發現他是怎麼出現的,這人從伴著電光出現,到連續兩刀捅在典座後背上一氣呵成,機會都沒用上十秒鐘時間。我直接被嚇傻了,虎子大驚之下直接驚撥出聲,我連忙去捂虎子的嘴,但是已經來不及了。
上面這人好像是聽到了虎子的聲音,他渾身繃緊手持匕首做出了一個防禦的姿勢,然後打著強光手電在石室裡四下照了一圈,最後皺著眉略一思索,跪下來將耳朵貼在了地上。他直接把臉湊了過來我和虎子終於看清了他的長相,竟然是長青子!
我和虎子看著貼在天棚上的臉大氣也不敢喘,長青子聽了一會發現沒有聲音,他從腰間扯出那把桃木劍,桃木劍此時只有劍刃部分沒有劍柄,他將手裡的匕首對著桃木劍插了進去,完全重合。奶奶的,我說一把桃木劍咋能被他耍的虎虎生風的呢,感情裡面有夾心,匕首竟然是桃木劍的劍把。
長青子別好桃木劍後,彷彿是有些不甘心。他將強光手電直接抵在墓道板上,我的呼吸頓時又開始有些急促,生怕他發現下面這一層。好在這層玉石板的塗層實在特殊,當他把手電筒貼緊地面的時候,光竟然消失了,一點都沒有投過來。長青子依舊沒有放棄,他曲起食指在地板上敲了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