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拉倒吧,把我說的跟啥請不動的大人物似的,實際上你折騰我還少了? 這樣放在平時我管也就管了,畢竟都是兄弟,他又知道了我出馬弟子的身份。 問題是我現在還有好多事兒沒處理呢,那個黃皮子不知道啥時候就出現了,我現在躲事兒還來不及呢。胡菩淘臨走前說了,讓我這兩天別找事兒,一切等她回來再說。 現在只有常相九在我身邊,萬一出點什麼事兒,我自己就不說了,我那不是坑我九哥呢麼? 李鵬見我死活要走,他跟著我一起從殯儀館那條街出來了。我還以為他要送我呢,誰知道剛出衚衕他一把就把我拉到了一邊。 李鵬笑嘻嘻的跟我說:“兄弟,我就是請你過來幫忙看看,也沒說非得讓你辦啊。這不就是咱倆關係近,我尋思讓你幫忙把把關,別讓我爸再被那些江湖神棍給騙了嘛?” “就這麼簡單?”我有些狐疑的問他。這小子賊的很,據我所知很多從商人家的富二代都是這樣,從小耳濡目染看都看精了。 李鵬聽我問他,嘿嘿一笑轉變了話鋒:“當然,你要是能辦那感情好了,我在我老爹那也露臉啊·····等等,你先別走啊。” 見我又要走,李鵬死死的拉住我的衣服,跟我說:“前不久你不說你正在找門臉兒麼?兄弟我有一塊地方,在盛京醫院旁邊,是我家的產業。兄弟,那可是黃金地段啊,你幫幫兄弟,我把那塊地方幫你要下來,租金象徵性給不給都成,你看行不?” 我就說這小子精嘛,他就跟老中醫似的,懂得對症下藥,一出手就戳在我心坎子上了。 我現在最煩的就是這個,給我姥姥買房子加裝修超出了我的預算,我現在手裡滿打滿算不到五萬塊錢。在這個寸土寸金的城市,我都找到郊區了,也沒尋摸著滿意的地方。 我深知道我們這個專業出去只能去殯儀館工作,但是我又恰巧不想成天看生離死別,所以我只能早早的為將來做打算。 再說,寶兒還比我大一屆,明年一年,後年都要實習了。我要是混的毛也不是,難不成到時候真倒插門兒啊?那還不如打死我算了。 遠的不說,就說近的。我發現堂子不在身邊,我辦啥事兒都費勁。像劉娜娜那種級別的選手,要是放在以前,堂營隨便出來一位就收拾她了。 當初大龍的堂子也挺牛了,還不是被劉浪帶人說翻就給翻了。哪至於像如今,我讓人家給折騰夠嗆不說,跑出來個黃皮子,都要胡菩淘回家去搬救兵。 現在我當務之急,就是找個門臉落下腳,我從寢室搬出來做什麼都方便,也能把堂子請過來。 李鵬看我有些猶豫,立馬趁熱打鐵道:“實不相瞞,我們幹殯儀館的都是一條產業鏈,各大醫院門口都有我家開的白事一條龍。我說那地段你也瞭解,買賣最好。你也幹這行,到時候我們這邊的白活都介紹給你,骨灰盒、花圈、鮮花、壽衣,你是不知道這裡面油水多足。正好你又有本事又是學這個專業的,主持下葬儀式賞的老多了。” 雖然仙家們總是勸導我,不要太貪戀外物,否則的話對修行無益不說,不屬於你的拿多了會有業報的。但是不愛錢那不是傻子麼?我現在需要錢的地方多著呢。 但是我還是對這行挺反感的,老老實實的掙不到錢,能掙到錢的,全都是往死要價的。這是抓住人的心裡,紅白兩事講價不吉利,一般不覺得太過分也就都忍了。 我左思右想,還是跟李鵬說:“我不打算幹這行,我們出馬的最怕犯金錢戒,貪多了修行就廢了。” 李鵬滿不在意,跟我說:“就算不幹一條龍,你直接開個出馬看事兒的店也行啊。你們出馬的門道我聽說過,都是為了積功德。醫院裡面多少事兒呢,找你的人也多啊,你到時候好好辦事兒少收錢不就得了?” 雖然知道他是在說服我,但他說的沒毛病。我功德簿裡欠著不少賬呢,我的六字大明咒之所以開始有威力了,雖是我精勤打坐誦唸修煉來的,但也與我幾次事件積累下的功德密不可分。 況且我師父也說過,等我的功德到了一定地步,善惡杖的威力也就顯現出來了。所以說,相比道行,功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