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過後,我果然覺得法力流轉的更加通暢了,只不過過程挺痛苦的,就好像被人用大鋼針,將所有經脈全都串了一遍似的。 妲己對我說,打竅歸竅分文武,文打沒什麼感覺,是個循序漸進的過程,但太耗時間。武打立見成效,並且經脈經過錘鍊以後更加穩固,就是有些痛苦。 我心說為啥早不說,根本也沒給我文打這個選項啊。但是我轉念一琢磨,我的時間確實有限,不可能整日呆在不周山。我的目標要想達到很難,從現在來看,我想反抗姜子牙,無異於蚍蜉撼樹。定下這麼難的目標,過程艱辛些也正常。 三天之後我從大殿出來,卻未見姬初。孔宣對我說,姬初剛剛學了些修行基礎的東西,如今正在後山靈氣濃郁處打坐,感悟法力的產生與流轉。 接下來的日子,不周山的高手們各自傳授我他們的秘法,這可都是絕學。妲己挑選些適合我的讓我修煉,並且好好的將口訣手印都記下來。 說起來還是因為時間太短,我在這裡只能臨其形,摹其意。要想細細的感悟修煉,還得等我回去之後自己慢慢悟。難就難在這裡了,侯府不比這裡,平常打坐修煉能不被人發現,修煉神通需要更加小心。 因為神通一旦施展神通,鬧出的動靜絕對不小。如今的侯府不是我們家的侯府,到處遍佈姜子牙的眼線。不過我暗暗發誓,就算再苦再難,我也要將這些神通練成。 我爹預計至少要一個月才能回去,可為保險起見,我們還是在二十四天的時候就啟程往回趕。這段日子中,其餘人的神通我都能有所領悟,唯獨孔宣的我學不會。 他的秘法叫做擒龍訣,他跟我說,這式神通既沒口訣也沒手印,全都在於一份感悟。我問他到底是什麼感悟,他卻跟我說,他悟出來的是他的,告訴我以後,我反倒學不成了。 越是這樣,我越堅定一定要學會。因為他揮手間施展擒龍訣時,那天地為之色變,氣息在剎那間消失一空的場景,到現在還震懾著我的內心。 回到侯府我爹不在,我和姬初卻還是沒逃過她爹與我孃的一頓責備。不過從小我娘就溺愛我,我只說我困在侯府中實在憋悶,這才不得已強迫姬初姐與我一道溜出去玩上些許時日。 我娘聞言果然還是心軟了,她苦嘆一聲後,跟我一起去說服姬初的父親,使其免去了一頓鞭子。並且說好了保密,此事不讓我爹知道。 從此以後,我爹每逢春秋都要外出巡遊,一出去就是兩個月有餘,不到日子絕不回來。我結合著這些線索,再想起當初妲己問姬初的話,不由得開始懷疑我爹是不是知道了什麼。 他是不是在給我創造機會?是不是他心裡也不甘願被姜子牙所脅迫。也為太爺爺和爺爺的遭遇趕到不公,甚至怨恨,所以才暗地給我成長的空間呢? 當然,這些問題我不可能得到答案。我就在這樣的疑惑下,又暗地裡修煉了三年時間。這三年的修煉很規律,每年春秋都各有半個月去往不周山,驗證自己的成果。 我爹將一處偏遠莊園交由姬初打理,還說以後讓她繼承她父親管理侯府農產。並且他除了還是不允許我養小動物外,對我的管束也不那麼嚴了,允許我和姬初一起出去。 於是我平時打坐熬磨之類的都在府裡,修煉神通之時,可以和姬初姐一起去莊園。三年時間,我已經達到了太乙散仙的道行,姬初姐也到了天仙級別。這三年時間,姜子牙從未出現過。 我不知道與姜子牙對抗需要多高的道行,可沒有參照不行,人始終朝著遙不可及的目標努力,總有一天會迷失自我。 於是我從一開始,就將妲己當做超越的目標。如今妲己的道行在太乙金仙之巔,我都已經太乙散仙了,與她只差一個級別,這讓我越來越興奮。 對我來說,現在唯一的苦惱還在我自身。這三年來我幾乎沒怎麼成長,始終還是那副孩童模樣·········· 後來發生的一件事情,讓我心中對我爹的態度有了猜測。當時我想去求我爹讓我出去玩兒,實際上是有修煉上的問題,想趕往不周山見見孔宣。 誰知道我陰差陽錯之下聽到了爹孃的交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