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也餓了麼?剛剛我都聽見你的肚子咕咕叫了。”
“哈哈哈哈!”秦天德這下再也忍不住了,跌坐在地上,捧著肚子大笑起來,可是很快他就從地上站了起來,臉上的笑容被一層冰霜所取代,對著院外厲聲道:“二子,你給我進來!”
“少爺,您有什麼吩咐?”秦二依言走進了院落,規規矩矩的立在秦天德面前。
“二子,本少爺之前是怎麼交代你的,為什麼不給他們準備午飯!”
現在才是未時時分,也就是下午一點到三點之間,如果嶽震嶽霆吃過午飯的話,斷不會現在就餓了!
“狗賊,用不著你在這裡假惺惺,是小爺不願意吃你家的東西!不要把小爺當成三歲孩童,小爺不是那麼好騙的!小爺最後警告你一回,趕快放了我們兄弟!”嶽震聽秦二回答了秦天德的問題,而秦二也點了點頭。
秦天德臉色一變,拉著秦二朝院外走去,邊走邊問道:“二子,你什麼時候把他們從黃梅大河鎮帶回來的?”
“回少爺的話,是昨日黃昏時分。”
“那也就是說他們從昨天晚上到現在就一直沒有吃東西?”
“回少爺的話,從小的在黃梅大河鎮將其抓住之後,他們就沒有吃過東西。”
這樣可不行!
秦天德拔腿朝著後院柴房快步走去,沒走兩步就聽到嶽震的聲音再後方響起:“狗賊,你若不放了小爺兄弟,小爺可就要發飆了!”
撤去了看守在柴房門外的所有下人,又讓秦二在柴房門外十米遠的地方守候著,秦天德這才進入了柴房。嶽銀瓶此時已經醒了,跌坐在地上,只是口中被一塊破布堵住,想必是因為漫罵自己所致。
他將岳家人分成了三撥分別關押,目的是為了更好地制衡,可是如今卻發現嶽銀瓶雖是女兒家卻是三撥中最難對付的。
無奈之下他只好說出自己已經與嶽李氏談妥條件,並且可以帶嶽銀瓶前去看望其家人,這才暫時平息了嶽銀瓶心中的怒火。
在解開捆在嶽銀瓶身上的繩索後,他特地說了一句:“嶽姑娘,這是秦某最後一次這麼叫你。從現在開始,秦某不知道你姓氏名誰,只知道你是秦某撿回來的野丫頭,換做瓶兒,留在秦某兩位夫人身邊伺候,你要記清楚了。”
嶽銀瓶不是傻子,自然知道這是秦天德有意撇清與自家的干係,她冷哼一聲,說道:“你做夢!我絕對不會到你家做丫鬟的!”
只是嶽銀瓶見過嶽李氏後,口風就變了:“我可以做你家的丫鬟,但是你必須保證我家人的安全,還要好生照看他們!”
秦天德心知這是嶽李氏看出了什麼,也不多說,直接又帶著嶽銀瓶前往後院,他要讓嶽銀瓶勸說那兩個小不點吃東西!
“狗賊,你可是怕了小爺,打算放走小爺兄弟倆麼?”秦天德一跨進院中,嶽震虛張聲勢的叫囂聲立刻響起。
只是下一刻他就看見了秦天德身後的嶽銀瓶,臉上頓時變了模樣:“姐,你怎麼會在這裡?”
嶽銀瓶一看見自己的幼弟,立刻飛奔過去,蹲在他們身前,將嶽震嶽霆攬入懷中,姐弟三人抱頭痛哭。
嶽震到底年齡大一些,很快就從悲傷中走了出來,雖然依舊緊緊的撲在嶽銀瓶懷中,但是小腦袋還是透過嶽銀瓶的肩膀對著秦天德惡狠狠的說道:“狗賊,你當真是欺我岳家無人麼?姐你不用怕,有我在那個狗賊傷不了你!”
一口一個狗賊叫的秦天德心中無無奈,他總不能跟一個乳臭未乾的毛頭小子一般見識吧?何況對方還是岳飛嶽武穆的遺孤。
“哦,小不點你說你姓什麼?是說你們鄂家麼?”
岳飛父子被害後,居於九江廬山下沙河家中嶽震嶽霆兄弟倆在家人的幫助下,連夜渡過長江,改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