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有些銀子肯定是落到了他的腰包,他又怎麼可能自掏腰包呢?所以小弟到手的肯定不會是足額,而且官家也不願意過多購買,因為這馬匹實在是太貴了,官家他也有些心疼。”
“八十兩還算貴?”完顏宏達有些不滿了,還想抱怨,卻看到完顏亮衝他揮了揮手,只能將心中的不滿吞回了腹中,重又坐了下來。
“秦天德,這走私戰馬,你從中獲利幾何?”
秦天德眼珠轉了轉,乾笑了兩聲:“嘿嘿,還是將軍厲害,一眼就看明白了。不瞞將軍,小弟以八十兩每匹的價格從完顏兄手中購得馬匹,然後以一百二十兩的價格轉賣給叔父秦相爺,而負責此事的秦檜則以更高的價格代表朝廷購買,聽說是每匹二百兩。
可就是這樣,他還想辦法剋扣我應得的銀子,你說,我怎麼敢多買戰馬?”
“二百兩!”完顏宏達這回再也忍不住了,一百二十兩的差價實在是超出了他的想象,當即跳了起來。
完顏亮並沒有因為其中的差價而有所驚訝,他敏銳的發現了一個問題,一針見血的問道:“秦大人,你們的宰相秦檜應當是你的叔父,而且你能有今日的地位也多虧了他的保薦,怎麼今日聽來,你對他甚是不滿呢?”
第二一六章 一坑完顏亮
完顏亮並沒有因為其中的差價而有所驚訝,他敏銳的發現了一個問題,一針見血的問道:“秦大人,你們的宰相秦檜應當是你的叔父,而且你能有今日的地位也多虧了他的保薦,怎麼今日聽來,你對他甚是不滿呢?”
“啊?”聽到完顏亮的問話,秦天德頓時長大了嘴巴,詫異了半天,似乎酒醒了不少,連忙矢口否認道,“沒有,將軍一定是聽錯了,小弟哪有對叔父大人不滿。正如將軍所說,沒有我家叔父,小弟就沒有今日,小弟哪敢對叔父大人有所不滿,將軍一定是聽錯了。”
完顏亮終於將手中把玩已久的酒盅放到了桌面上,似笑非笑的看著秦天德,就連一旁正準備大肆抱怨的完顏宏達也瞧出了不妥。
在完顏亮利劍一般的目光鄙視下,秦天德接連吞嚥了幾口唾液,猶如做了天大的錯事一般,終於地下了頭顱,小聲說道:“將軍目光如炬,小弟的確是對我家叔父有所不滿。”
說到這裡,他忽然抬起頭,好似將心中壓抑已久的怒火爆發出來一般,有些失態的吼道:“將軍大人所言不假,我秦天德能有今日的確是拜叔父所賜,可他也不能以此來無休止的盤剝我啊!
我家中的所有產業,原本就有他四成乾股,如今我知縣淮陰,不論是搜刮來的錢銀,還是自己新弄的產業,都要講六成的利潤上交給他,可就這樣,我走私戰馬贏得的銀兩,他還一拖再拖,甚至拖得不了了之。
我當官本就為了求財,可是這財大部分卻落入了他的腰包。而且我當初並不想來淮陰這種破地方,我的本事是搞錢,想當初在錢塘的時候,我一文錢未出,興建了聞名全國的錢塘娛樂城,我記得當時還沒開張的時候,就已經賺到了十萬兩白銀。
所以我當初參加科舉,是想混進戶部,以朝廷的名義來多賺些錢財,是他非要讓我來淮陰這種破地方,弄得上次差點喪命,多虧我熟知將軍大人的事蹟,才僥倖逃生。
你們說,我對他不滿有錯麼?”
說完這些,發覺包間內寂靜一片,秦天德感覺到自己失言,連忙補救道:“將軍大人,是下官酒後失言,求二位大人莫要將今日下官所言告訴我家叔父,不然下官恐怕就要沒命了。”
看到完顏亮依舊不言不語,甚至制止了想要開口的完顏宏達,秦天德一咬牙,做出一副把心一橫的模樣,低聲說道:“既然已經把話說到這裡了,下官不妨在將那個老賊的事情多告訴二位大人一些。
都說老賊心向貴國,可是在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