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難以形容，我以為它倒下了，結束了，可是它又在我毫無防備的時候踏上了一個頂峰，哪怕是下賤、卑微的亡靈領域，它也要站在最高的地方！”

狸貓老人目光閃爍的注視著夜，過了許久才緩緩的說了一句：

“現在你們應該知道為什麼狂屍大軍會懼怕它了？”

一直以來大家都認為，狂屍大軍停止了步伐是因為黃泉這個特殊身份的震懾力，誰又會想到現在的這位黃泉可是從狂屍大軍中爬出來，是曾經的屍軍領袖！

屍軍領袖，曾經的屍軍領袖的霸道在此刻已經展現得淋漓盡致了，因為那二十隻怨屍到現在為止只剩下十隻不到！

十隻怨屍的骨骸灑落在黃泉之路上，被黃泉如地毯一樣踩在腳下。

到現在為止，圍攻黃泉的這二十隻怨屍僅僅在黃泉的身上留下了兩道淺淺的傷痕，然後就再也沒有任何作為，巨大的實力懸殊讓剩下的十隻怨屍已經渾身都在大顫。

身體粉碎一次，實力就會下降一分，那些怨屍首領此時已經不敢在對夜發動攻擊了。

而背後那浩浩蕩蕩的屍體大軍更沒有一個敢向前跨，站在它們面前的是曾經最強的亡靈，甚至有很多亡靈都被它親自擊潰過。

或許，面對數十萬大軍，最強的亡靈也遲早會被吞沒。但是最強的亡靈的氣勢與那股霸道，足以讓整個軍團的戰意崩垮，因為所有亡靈都清楚，出手的必定被粉碎。

蒼老狸人看著那已經不敢向前的狂屍大軍，浮起了一個冷笑，顯然這早已經是在它的意料之中了。

亡靈生物本身就是活著生物的失敗者，它們貪婪、殘忍卻擺脫不了失敗和恐懼的陰影，它們沒有膽量挑戰一個真正的亡靈領袖，敢挑戰的也必定被其強大的實力給擊碎，成為亡靈領袖繼續奠定自己權威的基石。

“黃泉之路，來者不拒，即便是亡靈也可以挑戰！”

“成為亡靈領袖之後，它又一次挑戰黃泉，以亡靈的身份挑戰黃泉！”

“黃泉很強，它粉碎的屍體又一次像是垃圾一樣被掃到地下河道。”

“它已經是亡靈，這種粉碎僅僅削弱它一部分實力，當它將實力補充回來的時候，它又進行挑戰，一次又一次……”

蒼老狸人說到這裡的時候，目光忽然轉向了楚暮，用沉重的語氣說道：“每次看到它從屍骸堆中爬起來，然後拖著殘廢的身體默默無言的尋找自己散落的骨骸的時候，我真的很想知道，究竟是什麼讓它這樣堅持？”

“從弱小的亡靈到跨越第一絕壁，從主宰的底層到四大妖靈之首，從屍骸的最卑微到狂軍的領袖，直到上一代黃泉被它的這種執著擊敗……”

“連死亡都無法擊毀的這股信念，究竟是什麼？”

蒼老狸人這句話是對楚暮說的，它知道答案就在這個人類身上。

這麼多年，它從未見到黃泉落淚，唯有在這個人類朝著它走去的時候，它冰冷黑色的眸子中卻滾動著淚水……

究竟是什麼讓夜這樣執著？

楚暮明白，楚暮非常明白。

僅僅因為天下平原離別時自己看著夜狂奔的背影，默默說的那句話：

再見到你們的時候，你們一定要成為你們心中的王！

……

不知為何，這一刻楚暮已經淚如泉湧！

……

第1385章 夜的迴歸！

“它擊敗了黃泉之後，我將一件東西送給了它。這是妖靈之淚，是第一代，真正黃泉的眼淚。它是妖靈的聖物，由我保管，賜予千年中島中最強的妖靈。”

蒼老狸人看了看楚暮，繼續說道：“黃泉之淚賜給它後，它沒有使用，直到我告訴它這黃泉之淚只可以復活妖靈生物的時候，它才將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