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關係絕對不能亂了。對於浮萍大陸和洪荒大陸來說,我們都是雲綢人,一定要保持團結。對於蠻荒的獸人來說,我們都是人類,更加要保持團結。可惜現在大陸上被有些人搞得烏煙瘴氣,不管是人是獸,披上了人類的外衣就敢坐上不該自己坐的位置,實在令人氣憤。”
眾人聽得轟然一陣紛亂,翁書嵐和寧殤更是氣的臉色發白。這焦彭今晚屢次拿這件事情做文章,可見他種族的觀念有多麼嚴重。在看席上眾人一幅看熱鬧的樣書,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翁書嵐冷哼一聲,沉聲說道:“焦彭將軍說的是,對於野蠻不同教化的異族,實在沒有對座公食的必要。劉老,國中還有事,老夫先行退席,有不妥當之處,還請恕罪。風雲夜宴青丘國也決定退出,東海之上,碧海藍天,青丘一族傳承萬年,自由自在,何苦來這陸地上受這份閒氣。不過老夫臨走之前,還是要勸誡別有用心者,青丘國萬年來保持中立,不參加任何派系爭鬥,卻不代表青丘人膽小怕事,所有膽敢挑戰青丘大神之人,都是受到大神的懲罰,青丘一族八十萬水師枕戈待旦,等候來犯者前來!告辭!”
劉老站起身來,剛要挽留,就見焦彭突然站起身來,冷笑道:“好大的口氣,久聞翁長老青水一脈碧海神功已蹬大乘,今日既然相遇,何必這麼急著走。焦恆國焦彭,以光明神的意志向你挑戰,還請翁長老不吝賜教!”
翁書嵐怎麼也沒想到他竟敢公然在風雲的前宴上向自己挑戰,可是歷來雲綢大陸之上崇尚武力,各人無不以武者為尊。若是同意挑戰,便是與他人毫無干係的事情,即便是風雲的島主也沒有辦法阻止,而不接受挑戰的人卻會受到全大陸人的鄙視。
果然劉老的臉色漸漸陰沉了下來,的確,他以風雲一介大長老的身份來主持今晚的夜宴,卻狀況頻頻。到現在都進入不了正題不說,還有人要在席上比武,這怎能不讓他氣憤。只見他冷冷的說道:“兩位以武者的尊嚴而戰,老夫沒有阻止的理由,只是希望兩位緊記風雲島的規矩,不要發生不可收拾的局面。”
這番話警告意味極濃,可是焦彭卻輕笑一聲,一把抽出了由屬下遞上的戰刀,只見一道寒芒陡然亮起,在空中劃過一絲冷厲的寒意。焦彭慢悠悠的緩緩走上前來,神情傲慢的將刀鋒斜斜的指向翁書嵐,譏笑道:“翁長老這個年紀,還拿的動戰刀嗎?”
翁書嵐氣的鬚髮直立,雙眉朝天,突然怒喝一聲,頭上滿頭雪白的銀色長髮驀然間化成了一團碧色青芒,手中竟然憑空生出了兩隻大大的青銅巨錘,暴怒厲喝一聲,旋身就向焦彭衝了上來。焦彭嘴角牽起一絲陰冷的笑意,手上戰刀驀然上舉,對著迎面而來的翁書嵐當頭斬下,席間眾人都是當世罕見的高手,可是仍舊覺得在這一刀之下,人人氣息幾乎為之堵塞,刀鋒颳得麵皮生疼。
龍嘲風不由得開始為正直的翁書嵐擔心,一旁的寧殤卻湊過頭來,輕聲說道:“不用擔心,翁長老成名兩千餘年,是青丘國的尚武吧首座長老,縱橫東海,少有人能敵。這焦彭不知天高地厚,要吃苦頭了。”
可是龍嘲風卻沒有寧殤那般樂觀。這焦彭為人雖然看似粗大俗氣,實則心思縝密,他一直以來屢屢激怒翁書嵐,顯然別有用心,這裡面的原因此刻雖然還看不透,可是卻絕對不可能像寧殤說的那般容易。
果然,只見那焦彭突然長笑一聲,迎面而上,手中長刀真氣凝繞,護體黃土氣息噴薄豪壯。翁書嵐渾身綠芒環繞,狀似風虎,全沒有了剛才的溫和年邁之色,霸氣驚人,碧海神功陡然噴薄而出,眾人一時間只感覺自己似乎身在驚濤駭浪之間一般,無盡的海風溼氣迎面而來。
龍嘲風護體元力猛然展開,護住身後實力稍差的孫白孫木兩人,突然只見一道碧色氣浪洪天而起,猶如一隻蟠龍一般在半空中叫囂,周身氣浪翻湧,靈力突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