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應該是在承受噬心之痛,我再次冷笑,他哀求的望著我,用沙啞的嗓音不斷地重複一句話:“絕痕,原諒我,原諒我、、、”
我不再看他,或者說不再忍心折磨他了,然後轉身離去,腳步飛快。
我匆匆的跑出咖啡館,此時屋外的雪已經如鵝毛般,寒風刺骨,刮到人臉上如刀割一般,犀利的讓人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