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上疹子未復,卻對案子的進展絲毫不敢怠慢,命人錄下供狀,又連夜審訊順兒和賀王的親信侍衛,同樣錄下證詞。
證詞對靳大德很不利,但對左言希更不利。
靳大德奉賀王之命殺小玉幾乎可以確定,但靳大德並沒有殺賀王的動機,也沒有陷害左言希的理由。
縱然靳大德跟薛夫人有私情,至少賀王被害當日的表現,不像已看破他們的樣子。退一步說,如果賀王已然知曉,必定提起陌刀奔到薛夫人那裡斬殺姦夫淫婦,而非在自己房中毫不提防被人用自己的兵器殺害。
靳大德雖然在外面雖然囂張,但對府中侍僕還算厚道,對賀王府的主子更是恭恭敬敬,從無違拗。左言希時常不在賀王身邊,與靳大德的交集並不多,而且他溫雅有禮,並不像慕北湮那樣放曠不羈,跟靳大德從無嫌隙,靳大德實在沒有無故嫁禍他的理由。
於是,縱然謝巖一心想替左言希開脫,也已尋不出理由相助,眼睜睜看著左言希被桎梏加身,投入又髒又臭的牢獄中,嚴加看管。
這晚阿原終於有床榻睡了。
左言希被鎖到牢獄裡,景辭夜間便能和謝巖住一屋。知夏姑姑不必擔心阿原&ldo;勾引&rdo;她家公子,再懶得對著阿原那張令她見而生厭的漂亮面孔,早就尋別的地方睡去了。
於是,阿原、小鹿主僕舒舒服服地霸住了景辭的臥房。
只是阿原很是擔心,景辭跟左言希感情深厚,待左言希比待她還要信任幾分,如今左言希以弒父之罪身陷牢籠,夜間還能不能睡得著。
而她雖然有了柔軟舒適的床榻,同樣無法成眠。
她思慮片刻,起身又披上衣衫,說道:&ldo;小鹿,陪我去牢裡走一趟。&rdo;
小鹿揉著眼睛道:&ldo;去做甚?把那個靳大德再打一頓?髒髒的,我懶得打他了!&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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