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辭道:&ldo;我從不需要她看著我的臉色行事,也從不認為需要防範她。&rdo;
左言希道:&ldo;可她終究看你臉色看了十九年,終究給了你致命一擊。如今她與往日判若兩人,你大約也無法再如從前那般信任她,難道還打算跟她在一起?聽聞,皇上聽了知夏姑姑的話,一直想解除你們的婚約,你一口拒絕,皇上才不肯放我出來。&rdo;
景辭冷笑,&ldo;願不願跟阿原在一起是另一回事。他當日應下我與原清離婚事,我才應允回京,如今又想反悔?何況你在獄裡看醫書,不也蠻自在?&rdo;
&ldo;……&rdo;左言希半晌才道,&ldo;怪不得皇上說,你跟你母親的容貌性情,都是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rdo;
&ldo;性情都不好?&rdo;
&ldo;個性太強,傷人傷己。想那阿原本是你囊中之物,對你死心塌地,可一盤好棋被你下成這樣,我也是佩服,佩服!&rdo;
景辭靜默片刻,才道:&ldo;這次終歸是我的錯,等我好些便去見她。你替我拖著則笙和知夏姑姑,別讓她們一會兒水土不服,一會兒頭疼腦熱,再千方百計地攔我。&rdo;
左言希笑道:&ldo;這個可以有!水土不服、頭疼腦熱,都該找我這個大夫,找你有什麼用!倒是皇上要攔你時,我也沒轍的。話說皇上這兩年的性情也不好和先前比,動不動龍顏大怒,對你著實已是寬仁之極了!&rdo;
二人說笑片刻,連日來滿懷的陰霾終於消散不少。
眼見前方一架荼蘼,花朵凋零得差不多了,兀自有殘香裊裊傳來。
左言希深吸了數下,看景辭眉眼漸漸舒展,正待再勸他幾句時,驀地聽那荼蘼架後傳來竊竊笑語。
此處已在陶然居外,頗是偏僻,宮人說笑也是常事。他本不留意,只是耳邊無意聽得彷彿提到了&ldo;小賀王爺&rdo;,不由站定身,凝神細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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