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其中也會遇上可能是生理方面出現問題的少年,他們無法理解正常的社會常識和倫理,不會判斷事情的輕重,但那只是少數。
若林耷拉著肩膀。
我想起前幾天見到的棚岡佑真的伯父。他當時喝完麥茶放下杯子後,靜靜地說了一句:「引起那場車禍的少年並沒有被判死刑吧?」這句話中,暗含著無法接受肇事者逃過死刑這個事實的不滿。
兇手都該死。我理解他的心情。
而現在,那個「完全可以判死刑」的少年,就在我面前低垂著頭。
我不知道該說什麼,想了許久最終無果,只好問道:「你看了那個新聞,想起陣內主任,就想來見見他,對吧?」
「啊,是的。」可能因為接到了一個能打回去的球,若林鬆了口氣,「我偶然看到那個新聞,就想來看看陣內先生。」
「畢竟對你來說,『上學路上的案件』肯定是難以忽略的關鍵詞嘛。」
「主任,你太直接了。」
若林皺了皺眉,但並沒有生氣。「不過那也是事實。只要電視報導或報紙上出現那樣的詞,我就會不由自主地心裡一顫。這次的襲擊事件我也非常在意,專門上網查了一下。」他低聲說,「結果就看到了陣內先生的名字,又得知他現在住在東京,嚇了一跳。」
「你什麼時候到東京來的?」
「大概五年前。」
說到這裡,若林起身去了洗手間。沒等我開口問,陣內就搶先解釋道:「那小子連不良少年都算不上,就是個沒能力變成壞小子、有點喜歡熬夜的小鬼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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