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完手癮也沒有發現對方身上藏有什麼武器的袁毅總算是抽回了手,現在已經從不再嚎啕大哭,而是改作眼泛淚光,軟倒在地的少女身上站了起來,問道:“那我問你,你究竟是誰,為什麼會在這裡?”
咦,這裡是這樣正常推進劇情的嗎?
“嗚咕,倫、倫家已經嫁,嫁不出去了。”
“嗚咕,快說,不然把你內、褲扒掉曬到鎮守府門前的那根旗杆上,讓大家都來圍觀你尿溼的樣子。”
“嗚咕……”爆、乳眼鏡娘張張嘴似乎想要痛斥袁毅的暴行,但是敢怒不敢言,只能低下頭去,奮力的用手護住自己旗袍的下襬,生怕袁毅真的把自己脫掉內、褲晾到桅杆上去:“倫家素平,平海。”
10。神秘的地下倉庫
盤問了好半天,袁毅才明白過來這個突然出現的少女壓根不是什麼刺客,更不是什麼幽靈,而是和赤城她們同一時期被徵召到這個偏遠鎮守府來的艦娘。
這個就厲害了,因為袁毅從赤城那裡得到的訊息是,她從空母院校畢業後,被分配到這座鎮守府的時間大約是在一年前,也就是說,如果這個包子頭眼鏡娘沒說謊的話,她一個人躲在這個地方不為人知的藏了差不多一年的時間。
“那你幹嘛躲起來?”
“嗚咕,因為倫家不想打仗,倫家是和平主義者。”這個叫做平海的艦娘如此答道。
艦娘不想打仗?
又是一個奇葩的艦娘。袁毅想道。
因為和深海戰鬥的因子就像是烙印一樣印刻在艦孃的基因鏈和染色體內,你可以說它是一種本能,也可以說是一種詛咒,這就跟深海棲艦會向陸和人類發起進攻是一樣的道理,那等同於天性。
但是這邊有一個不想下海,不想戰鬥的艦娘,為此,她甚至一個人在這個烏漆抹黑的工坊裡面蹲了近一年。
“嗚咕,洗澡的話還是會定期清洗。”似乎害怕對方認為自己是不愛乾淨的人,平海舉手道。
“在哪洗的?”袁毅想到了什麼,進一步追問。
平海的臉立即漲紅了起來:“嗚咕,在鎮守府裡的澡堂,一般是晚上沒有人的時候借用的。”
難怪有傳言說鎮守府晚上總會出現不乾淨的東西呢,這麼說起來的話……
“也就是說你知道我是誰吧?”袁毅把臉湊了上去。
平海明顯偏過了臉,不敢正視袁毅的眼睛,然後雙手的食指相互戳了戳,很不情願地說道:“嗚咕,提督大人。”
看著眼前這個瑟瑟發抖的包子娘,袁毅心裡想的卻是這座島上是不是還隱藏著其他的艦娘,這事可不好說,因為再怎麼看赤城她們只有四個人,連支完整的艦隊都湊不齊。
這事袁毅一開始也沒多想,就像他如果不是抓到平海,壓根不會想到艦娘會躲起來拒不戰鬥的這種事。
不過現在顯然不是坐下來討論這些的時候,袁毅伸手過去把平海像只小貓一樣拎了起來,拽到自己面前:“剛才有沒有兩個艦娘過來,你有沒有看見她們到哪裡去了?”
平海哪裡敢對袁毅撒謊,哆哆嗦嗦地朝著一個方向指了指。
於是袁毅朝那個方向望了過去。
之前沒有注意,不過現在經平海這麼一提醒,袁毅倒是發現了那個工坊裡一些不自然的地方——地上明顯有著重物被翻開移動過的痕跡,最主要的是,在那處於吊燈光圈以外的地方,有著一個翻開的地道口。
這樣看來雪風和衣阿華應該是下去探查了,沒有聽到他呼喊的話,說明這地道挖的挺深,或者通向別的什麼地方。
“下面有什麼?”袁毅問平海。
而後者卻是茫然地搖了搖頭。
“你不是在這裡待了快一年嗎?”袁毅驚奇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