爾託莉雅,身上都開始逐漸滲透出絲絲的寒意。
阿爾託莉雅作為曾經執掌一個王國併為之奮鬥一生的呆毛王,自然見慣了殺伐,對於這種審問的工作也早已司空見慣,而袁毅雖然不及對方履歷之深,但同樣也不是什麼善男信女,仔細想想吧,來暗殺過他的刺客有多少了,而他至今還活著,那些刺客的下場如何,其實不用多說了,而且他還是一名指揮艦娘戰鬥的提督,艦娘所做的殺業,同樣是提督的殺業。
在他面前的,是他的敵人,是深海棲艦。
無論她擁有著多麼酷似人類的外形,哪怕她真的是人類也罷,這些都無所謂,袁毅只要知道他們正處於敵對關係,而對方口裡有他想要知道的情報就行了。
一臉肅殺的袁毅扭頭對阿爾託莉雅吩咐一句:“把她給弄醒,阿爾託莉雅。”
騎士也知道自己的工作並非冠冕堂皇,所以陰沉的走近了那個沉睡中的少女,然後在她的胸口上用力的抽打兩下。嘁,這個彈力,這個手感,區區深海竟然會比自己的更大。
阿爾託莉雅很是不甘的看向自己的胸口。
“不用在意,阿爾託莉雅,”袁毅一隻手搭在呆毛王的肩上,眼睛依舊看著抖動了一下眼皮,悠悠轉醒的Wo醬:“即使是這樣的平胸,在這個世界上也是有很大需求的,相信我。”
“雖然不明白Master你在說什麼,但我感覺好像受到汙辱了?”
“是你的錯覺。”袁毅說。
袁毅和阿爾託莉雅等待著Wo醬緩緩地抬起頭來。
“你知道我是誰嗎,空母ヲ級?”袁毅很快的就把剛才從夕立那裡聽來的詞彙現學現賣,很顯然,夕立她們所在的地方(族群)比亞聯更早接觸這種生物,他這麼出其不意的詢問,是想誆點看看有沒有什麼有用的情報。
“人類的提督……”說話的是一個音調不高,缺乏抑揚的聲音,但是Wo醬被自己說出來的話嚇了一跳,她似乎沒想過自己竟然能夠和人類進行交流。
“沒錯,我是這座鎮守府的指揮官袁毅中尉,現在你是我的俘虜,你明白自己的處境嗎?”
“Wo在說話……和人類的提督說話……”對方似乎還沉浸在吃驚中沒有回過神來。
“阿爾託莉雅。”袁毅叫了名字。
“是,Master。”取出了拷問道具的呆毛王上前一步,來到了Wo醬的面前,用板羽球的木板對著Wo醬的胸口來回地用力抽了兩下,那胸部竟然抖動了起來,真是可怕酷刑!
施展出如此可怕刑法的袁毅卻是氣定遊閒的冷然以對:“我再問你,你們這些特殊的變異型深海究竟是怎麼回事,深海究竟從何而來,最近出現在海面上的那個巨型城堡一樣的怪物,又是什麼東西,回答我,Wo!”
“不知道。”Wo用她那特殊的無機質聲音回答道。
“哼,看來你是打算敬酒不吃吃罰酒了,阿爾託莉雅!”
“是,Master。”防下手中板羽球的木板,阿爾託莉雅從拷問的刑句當中取出了另外一項更為可怕的道具——溶解衣服的病毒。
這個是袁毅是託某個下巴上有十字疤的熟人向武器商入手的拷問道具,只要這個道具塗抹在布料上,就可以讓衣服纖維被腐蝕的超級病毒。想象一下,自己的衣服會一點一點的被這種病毒侵蝕幹勁,然後連內衣都一點不剩的暴露出來,作為女性來說,是最為羞恥的拷問吧。
這是隻有像袁毅中尉這樣冷酷的軍人,才會施展出來的傳說中的刑法。
就算是阿爾託莉雅,也有些不忍睹視這樣殘忍的刑訊,但作為袁毅忠實的犬牙,她還是不得不遵從這個殘忍Master的命令。
阿爾託莉雅開啟那個帶有保護傘標誌的密封瓶,將撞在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