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動,為什麼不讓我去!憑什麼你能去,就不讓我去!憑什麼!”衝出來的凌安暴跳如雷在衝凌動罵道。自從凌卓事件之後,這個三房的凌安人如其名,安穩了許多,今天卻是一反常態。
凌動眉頭一皺,難道是左光宗沒把事情辦好?
“什麼我不讓你去?你說清楚?”
“左光宗說,花魁大會,三大世家,每家只能去一個人,憑什麼我凌家只能你去,我就不能去,你代表得了凌家嗎?憑什麼就只有你有資格奪取柳仙子,憑什麼?”凌安一臉憤怒的罵道。
凌動鄙夷的看了一眼凌安,蠢貨就是蠢貨,竟然自個上敢著去尋死,若不是為了凌家,他才不願意管這代表著三房臉面的凌安呢。
“你能去,你為什麼不能去,腿長在你身上,誰也沒攔你啊!”凌動奇道。
凌安一喜:“真的?那看臺的位置歸我,你不用去了。”說完,就準備開溜。
“等等,凌安,你要上看臺,你有銀子嗎?”凌動叫住問道。
“有啊!”
“有多少?”
“8萬兩!”
“哈哈哈哈!”凌動忽地大笑起來,笑得上氣不接下氣,指著凌安笑罵道:“我問你,普通的天香樓花魁梳頭,也得四五萬兩銀子吧?這從帝都來的柳大仙子,你拿八萬兩,不是寒磣人家嗎?”
凌安一聽也對,卻有些不服:“那你準備了多少?”
“不多,百萬兩而已!”凌動隨意的晃了一把銀票,便向前走去。
走了幾步,又回頭對驚呆的凌安說了一句:“不過沒事,雖然你上不了看臺,但是看臺之下的貴賓座,百兩銀子一張,卻是可以坐的,就算抱不得美人歸,也能近距離看看那柳仙子是吧!”
凌安苦笑了一下:“也是!”
揚長而去的凌動卻是在想,今天的事,根本用不了銀子出場,至於這凌安嗎,也應該再讓他長點記性了,相信今天他會看到永生難忘的一幕!
因了凌安這點耽擱,凌動到達花魁大會現場的時候,已經人山人海上,凌動正在考慮要不要風騷點直接施展身法從眾人頭上飛掠而過的時候,左光宗安排在那裡的家奴已經給他引路了。
到了看臺上,讓凌動意外的是,最先站起來迎接的竟然是對他恨之入骨的畢鵬卓。
“凌兄,今天如玉美人當前,你可是奪得美人歸的第一人選,你怎可遲到?”畢鵬卓臉上裝得沒事人一般,眼中,可是恨不得凌動馬上就出醜,做那驚天動地之舉。
“呵呵,美人當前,自然唐突不得,多梳洗了一番!”要說客套話,還沒有凌動這個幾百年的老怪物不會的。
畢鵬卓的眼中的意思,凌動自然也能讀得出幾分,視線剎那交鋒的時候,凌動的表情有點冷:今天要做那驚天動地之事的人,指不定是誰呢,我還給你加了點料呢!
畢鵬卓呵呵一笑,做了個請的姿勢,人卻是給左光宗使了個眼色,意思是可以開始了,畢鵬卓已經有些迫不及待了!
左光宗自是會意,走到一旁,給候在那裡期期艾艾的的老鴇示意了一下,一名龜奴隨將掛在一旁的銅鑼連敲了三記。
不過那震天的銅鑼聲並沒有讓喧囂的現場安靜下來,反而愈加吵鬧,正當左光宗也有些頭疼的時候,一聲清脆的如珠玉般直入人心的琴音,突然從兩百米外的天香樓內傳出。
剎那,所有人都安靜下來,不由自主的看向了遠處的天香樓。
也正在此時,一位白衣宮紗麗人,突地從天香樓內橫飄而出,左手將一張古琴橫抱胸前,右手連珠般的揮出。
一個接一個的珠玉般的清音,彷彿從天而降,令眾人心頭為這一清的同時,現場徹底的安靜下來。
眼著著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