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那感覺說是死裡逃生也不為過。
戰凜將鬱梓一把甩在地毯上,帶著薄怒的雙眼瞪視著他清冷的眉眼,昂貴的皮鞋尖頭挑起鬱梓的下巴,“八千萬,不夠買下你的傲骨嗎?還是…你真想滾回霓魘?”戰凜詭異地輕笑,令鬱梓渾身都不舒服起來。
鬱梓惱怒地抬頭,“剛剛的事,我做不來,你那麼喜歡就再去找他做好了 ”
“那我的八千萬豈不是讓你白賺了?”戰凜冷笑,蹲下身子順著鬱梓流暢的脊背線條用力撫摸下去,“小烈馬,其實你很適合被。操,沒關係,我有的是時間,總能馴服你 ”
鬱梓再次被大力摔回床上,戰凜的手如蛇般遊走在鬱梓的身上,在鬱梓準備亮出手術刀之前就抓住了他纖細的手腕,一個反折,巨大的疼痛將鬱梓逼出了冷汗,戰凜讚賞道:“你真大膽,竟然還敢留著這把手術刀。”
戰凜輕易地奪過閃著寒光的手術刀隨意地擲出了漆黑的鐵柱外面,“哐當”的響聲震得鬱梓頭皮發麻,鬱梓看著黑暗中的那點白光,推著戰凜壓下來的胸膛道:“我要去撿……”
戰凜不耐煩地將他的身體固定住,“先滿足了我再說 ”
鬱梓終於感覺到了危險,他的身體劇烈掙扎且痙攣著,皺著眉頭道:“別碰我,不、不行 ”
“你沒有資格拒絕 ”戰凜將白色襯衫扔在了床下,在床上從來都是別人主動服侍他,想不到曾經做過的夢竟然實現了,這個男人竟然還真的激起他主動的**,這八千萬果然花得值
鬱梓痛覺神經很敏感,即使平常人能夠忍受的疼痛也會讓鬱梓疼上很久,小時候寧願吃下一整瓶藥也不肯到醫院去打一針,長大後愛人將他捧在手心裡更是不忍心弄疼他,為了自保他特意拜師學過空手道和刀法,後來卻因為與人搏鬥太疼了,所以只學了兩年就沒有繼續學下去。
原本鬱梓有心想學槍法,但愛人擔心槍支走火,堅決不讓他碰槍,鬱梓聽了愛人的話後改裝換髮型,整個人低調了許多,也沒有碰到什麼汙穢的事情,便沒有堅持學槍法。
鬱梓從來不知道一個男人可以力氣這麼大,戰凜像座山一樣壓在鬱梓的身上,他連喘氣都十分困難,正值壯年的男人**深重,對鬱梓根本沒有絲毫憐惜,毫不猶豫地便闖進了他的世界
嗚咽聲低低地傳來,鬱梓淡色的眉眼緊蹙著,難怪愛人始終拒絕對他做這種事,原來竟然比打針痛一百倍
鬱梓咬緊牙關,一聲不吭地冷眼承受著,任由戰凜如兇猛的野獸般在自己身上肆意妄為,清冷的雙瞳裡不但沒有染上半點**的色彩,反而更激起一簇簇仇恨的火光
鬱梓青澀卻一動不動的樣子讓戰凜半喜半怒,在雪白的玉頸印下一個深深的牙印,戰凜冷聲道:“你竟敢騙我 你敢說這不是你的第一次?”
疼痛感肆虐全身,鬱梓扭曲著臉,倔強地罵道:“第一次你妹 ”
戰凜不顧汩汩滴下的玫瑰般的血跡,用力再次挺了進去,放肆地笑道:“小烈馬,現在是第二次了 ”
鬱梓修長的脖頸向後仰著,努力將所有的委屈與恐懼嚥下肚子裡,清冷的雙眸始終注視著鐵柱外面的寒光,心裡流下了淚痕,原來最痛的時候未必會淚流滿面,也許是欲哭無淚。
隔壁的一間大房裡擺滿了色彩炫麗的單人床,因為大廳與房間之間僅僅是用昂貴的屏風遮擋著,並沒有隔音的功能,所以那七個同樣被戰凜買回來的男人都在劇烈地顫抖著,聽著隔壁傳來的彷如野獸般的低吼,然而由始至終都只有戰凜一個人的聲音,陸影驚恐道:“他、他不會死了吧?”
“噓,就是死了也不關我們什麼事,睡吧。”睡在陸影旁邊的八號沈子巖道。
陸影揪緊了被子,他認得鬱梓,被裝在籠子裡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