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寵多了,她就會變得嬌縱、跋扈、蠻橫、惡毒,可是我不明白為何你一直不變,不管我和他怎麼對你,你始終都不會迷失自己,始終這麼理智,所以我開始是喜歡你的,喜歡你的性格多於你的面容,但你從不仔細看我,在你的書房裡有他大量的丹青,可如果我不在你的面前你是否能描繪我的容貌?我每天這樣想,越想越無法忍受,離離,你說這是愛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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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猊貘的話連城不知怎麼回答,她看著他,看著他越靠越進,最後將唇停留在自己的耳際:
“離離,若是我以後什麼都沒有了,只求有一個你這樣的女子陪著我,哪怕不說話,只要有你的房間就會變的平和,像是感受夏日午後石縫間的清泉,幽幽、柔柔……”
猊貘的話消失在連城唇畔,連城撇過臉,卻被他用力扳了回來,那強勢的吻像烙鐵一般重重壓了下來,連城死死抿住自己的唇,不讓他侵入,猊貘的唇無奈地滑落到她白皙的脖頸,連城的話卻響了起來:“猊貘,你不該輕易放棄你所愛的人,而我也不會成為一個好的替代品!”
猊貘抬起了頭,透過連城清澈的目光彷彿看見漣漪盈盈地笑,少女時的她穿著紫色的綢紗從花籃中捧起鮮花,朝自己拋灑,那五光十色的花瓣,洋洋灑灑地沾滿他的鬢角衣襟,而他看著她輕盈婀娜,步步生蓮地攜籃離去……
“去皇后那兒吧……”
連城輕輕地嘆息……
七日後
一騎鐵騎踏破春土的薄冰,向著北里皇宮賓士而去。
朝華殿上,猊貘激動地看著騎兵高舉的白玉瓶,連握著紙鎮的手都跟著抖了起來。
“鬼王呢?”
“回侯爺,當日鬼王只帶三名勇士進山,三日後,一名勇士將白玉瓶帶回吩咐屬下馬不停蹄地送往都城,至於鬼王生死,屬下一概不知!”
聽了他的話,猊貘整個人愣住了,四個人進山只有一個人出來,難道說……
朝華殿的眾臣開始竊竊私語起來,宮清詞白著一張臉,看不出喜怒,宮廷總管走到士兵面前小心接過他手中的白玉瓶,又惴惴地將它交與手下。
“快送去倚瀾殿!”
“是!”
送走了管事的小太監,猊貘的沉默讓眾臣更加擔憂起來,大家想說什麼但又誰都不願先開口,最後還是總管悄悄走進猊貘身邊咳嗽了兩聲:
“侯爺?侯爺?”
猊貘渾身一怔,迷茫地看著總管。
“侯爺,人還跪著呢!”
猊貘大夢初醒,忙道:“起來領賞!”
誰料那騎兵竟然不起,又重重磕了一個頭說:“先前進山時鬼王吩咐過了,如果聖血取回,還請侯爺兌現先前的諾言,將驃騎營調與西澤!”
猊貘先是一驚,隨即大怒,轉頭猛掃一眼宮清詞,看的他雙腿都軟了下來。但當著眾臣的面,猊貘也不好說什麼,只得應允,那騎兵領了賞退了下去,猊貘本想遣散眾臣留宮清詞一人獨談,誰料朝華殿長長的宮道上又有一名市民高舉著旗幟急速奔來。
“報……”
那一聲長長的喊聲一直綿延到朝華殿白玉的石階上,猊貘一看是鬼軍的裝束,立即離了龍坐走出殿外,眾臣都跟了過去,宮清詞夾在最後,石階上跪著計程車兵穩了穩聲調,抬起頭面露惶色地看著猊貘。
“稟侯爺,鬼王與聖獸糾纏三日,終將它擒獲,只是自己身受重傷,昏迷不醒,命在旦夕,現鬼王與聖獸都在殿外,還請侯爺派最好的太醫前去救治!”
此言一處眾人譁然,風佑竟然生擒了聖獸,猊貘激動起來,他面露喜色的顫聲道:“宣太醫,將太醫院都給孤搬過來!”
“遵命!”
大戰在即 平安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