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也是十分不滿對方這些樂平郡的武者如此跋扈,盛氣凌人的模樣。
顧誠踏入船艙內,裡面已經擺滿了一桌酒席,以及坐在最上方的那位‘白衣世子’慕容侯。
雖然顧誠沒有見過對方,但只憑對方的衣著和對方的氣度顧誠便知道,這是一個什麼樣的人物了。
王淵跟在顧誠身後,暗中傳音道:“那位穿白衣的便是慕容侯了,那穿著輕甲的青年,是戰武閣年輕一代最為傑出的弟子於千鋒,在這裡的實力僅次於慕容侯,戰武閣也是位列三十二宗之一。
至於其他人雖然也是樂平郡的頂尖大派出身,但卻並沒有能堪比這戰武閣和慕容氏這種級別的存在。”
顧誠輕輕點了點頭,王淵能夠在保持中立的前提下幫他提供一下情報,這種態度已經算是偏向於他了。
這時候慕容侯一擺手,臉上露出了一絲笑容道:“顧兄請見諒,方才只是一個玩笑。”
顧誠淡淡道:“是啊,若是我沒接住,那這玩笑便是我本人了。
諸位將我喊來,究竟是什麼意思?若是要為那位陸公子出頭,我也一併接著。”
在場的眾人都是在那裡打量著顧誠,雖然他們知道這顧誠貌似年歲不大,但卻也沒想到對方如此年輕。
而且對方這態度嘛,倒還真是強勢的很,他便不知道自己面對的究竟是誰嗎?
慕容侯倒是並沒有生氣,只是淡淡道:“出頭?在場的諸位分屬不同的世家宗門,輪不到誰為誰出頭,想要報仇那便自己來,借他人之手有什麼意思?
今日來見顧兄只不過是因為我們進入南嶷郡時有些疏忽,未曾跟顧兄你交流一下,所以今日赴宴便全當做是補償。”
說著,慕容侯拿起酒杯敬了顧誠一杯,態度完美,無可挑剔。
顧誠挑了挑眉毛,同樣飲下一杯酒,淡淡道:“所以慕容公子今日來就是與我飲下這杯酒的?怕不是這麼簡單吧。”
慕容侯淡淡一笑:“我喜歡跟聰明人打交道,顧兄能夠在方鎮海麾下潛伏臥底做到高位,又在時候被朝廷委任暫管廣陵城,不論怎麼看,都是聰明人。
我等前來南嶷郡所為何事,相信顧兄你應該都知道了,上次的事情的確是誤會,但今後所發生的事情可就不是誤會了。
南嶷郡各路盜匪我準備全部收編,同時扶持南嶷郡的一些小宗門收購丹藥,自建一條從南嶷郡到樂平郡,再到其他郡的商路。
希望顧兄行個方便,莫要再將我等當成是盜匪,這次的事情就算是揭過去了。”
在場的眾人都是用奇怪的目光看著慕容侯,這位就這麼把自己的計劃當面說給顧誠,這樣真的好嗎?
實際上這也是慕容侯極其自信的一種表現。
他不是不想用陰謀詭計,而是在這種時候不屑去用。
他就算是如此直接的把自己的目的告訴顧誠,你顧誠又能怎樣?又敢怎樣?
因為無畏,所以無懼。
而此時聽了慕容侯的話之後,顧誠臉上的笑容卻是逐漸消失。
其他人都是來歷練的,這慕容侯倒是好,直接便是來開疆擴土的。
南嶷郡跟十萬大山的接壤之地不是最多的,但卻是風水最好的一個,主要產出的都是靈藥。
慕容侯這種做法幾乎就是想要壟斷一部分靈藥的交易,雖然沒去動王家和四極宗的產業,但卻將前來收購那些靈藥商隊的路都絕了。
一旦慕容侯這這幫人在當地發展成了一方勢力,這幫人幾乎是無法收取到一分靈藥的。
最重要的是,這慕容侯同樣也是在絕他顧誠的路。
之前顧誠以護送這些商隊出南嶷郡為條件,這才換來了一成的稅收。
結果現在慕容侯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