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沒用,送到火葬場都沒東西燒了。
蘇遠說幹就幹,拍了拍朱葛江的胸口:“你現在穿在身上了?”
“穿上了。”朱葛江點點頭。
真到了這一步,他有些緊張了,後退兩步,緊閉雙眼,擺出一個扎馬步的姿勢:“來吧”
“那我動手了?”
“動”
砰——!
話音還未落下,朱葛江感覺自己飛起來了。
兩旁的景象迅速倒退,朱葛江感覺自己像是被一輛火車頂著往後退。
身上並未傳來任何疼痛,可眼前的景象卻逐漸變的模糊。
耳邊傳來一道若有若無的聲音。
“小江,到奶奶這來,奶奶這有糖。”
“太奶!”
朱葛江沒想到,人到中年還能見到自己太奶,她都死了快四十年了!
他一路倒飛,身體在空中劃出一道弧線,最終重重地砸在了研究所的大門上。
警報聲迅速響起,荷槍實彈計程車兵們迅速從研究所內衝了出來,槍口齊刷刷地對準了蘇遠的方向。
“這地方還需要軍隊?”蘇遠看向小黑。
“如果遭遇敵襲,他們的作用不是抵抗敵人,而是讓裡面的人知道,有敵人來了。”
黑綾隨意揮了揮手。
領頭計程車兵大喊一聲:“危機解除!”
士兵們收起槍支,迅速朝兩邊退去。
,!
黑綾揉了揉眉心,大步朝朱葛江的方向走去:“你應該有分寸吧?在這裡殺人,容易招人詬病。”
“放心好了,我大概摸出他身上那所謂的戰甲是什麼水平了。”
蘇遠自信滿滿的說道。
可當走近一看,他才意識到,自己忽略了一個問題。
雖然已經收力了,但他最近才剛升到四級,有點不習慣。
朱葛江已經昏死過去了,他胸前的戰甲早就全是密密麻麻的裂痕,彷彿風一吹就會飄散成粉末。
“沒死就好。”黑綾鬆了一口氣。
“你別說,你還真別說。”蘇遠嘖嘖稱奇,蹲下身來撫摸中年大叔胸口上的戰甲。
“真有點意思,我挺感興趣的。”
“所以呢?”
“送他去醫院吧,然後把他的資料和聯絡方式給我一份。”
“小事一樁。”黑綾點了點頭,“現在可以走了吧?”
“當然。”蘇遠跟著黑綾,走進了研究所的大門。
p:生物鐘爛掉了。
早上五點睡,八點鐘起來。
睡的那三個小時,我還做了一場夢。
有個人搶劫我,身材高大,手持兇器那種。
他說他要搶我夢裡具體數額忘了,就打個比方,說要搶我一萬塊。
我說:補藥啊,我半年才掙這點。
他說:你半年就能掙這些?那我要搶兩萬。
他這話說出口一瞬間,夢裡的我瞬間聯想到一個問題:他是亡命徒,我把他殺掉的話,不會有人為他報警的。
密碼的,搶一年工資,士可忍孰不可忍。
我地上撿了把刀,蹭他背對我的時候,我摸了摸自己脖子上的頸動脈確認位置,然後一刀把他脖子側面抹了。
後面拋屍的時候驚醒了。
:()在陷入永恆黑夜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