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祥說道。
“那種小鳥只能在天氣好的時候飛一飛,而且永遠也飛不高,暴風雨來得時候也沒有能力去抵抗,可是雄鷹可以,雄鷹可以面對任何風雨。”顏紫蘿說道。
“四哥會護你周全。”胤祥說道。
“可是他會被束縛手腳。
安逸的日子久了雄鷹會忘了在風雨中搏擊的本事,也許就會被風雨打倒,所以,既然是雄鷹就應該永遠記得他的本事,做他該做的事。”顏紫蘿說道。
“也許那隻雄鷹不會去招惹風雨了,只想和小鳥一起飛。”胤祥問道。
“小鳥不能那麼自私,不能折了雄鷹的翅膀。”顏紫蘿說道。
“明白了。
只不過,雄鷹沒有你想象的那麼簡單。”胤祥說道。
“再不簡單也只有一雙拳頭,十三爺,他累的時候請您出手相助,讓他能休息一會兒。”顏紫蘿說道。
“我?”胤祥的口氣又變得正常了:“您高看了不是?我也是飛不高的鳥兒啊!”
“十三爺,以這種藉口掩飾自己懶惰不想高飛是很可恥的。”顏紫蘿很肯定地說道。
“顏紫蘿,可恥這個詞你是在形容十三爺我嗎?真是大膽哪!”胤祥笑著說道,難道他該活動活動筋骨了嗎?
“十三爺,您知道我被休的理由嗎?多言、嫉妒。”顏紫蘿笑著說道。
“犯了兩條?早該休了。”胤祥也笑著說道。
半個月後,京城外,幾輛馬車。
顏紫蘿抱抱眉瀲灩,“我走了,你自己小心。”
“保重。”眉瀲灩說道。
等馬車走遠了,眉瀲灩小聲說道:“終於你還是要自由。”
回到蘭桂坊,夏至說幾位爺在攬月廂,眉瀲灩點點頭往攬月廂來了,掀開簾子進去,四個正喝酒的人都抬頭看她。
“眉嫂子,顏紫蘿真走了?”胤誐問道。
前些日子他四哥上的那個摺子太震驚了,他四哥居然休了顏紫蘿。
說她嫉妒,可是——不是他四哥讓她變成妒婦的嗎?而且瞧瞧他四哥這幾年就快把顏紫蘿寵上天了,怎麼說休就休了。
“當然真走了。”眉瀲灩說道,淡淡一笑。
“四哥行事還真是難以捉摸啊,說休就休了?”胤誐喝了口酒說道。
“老十,顏紫蘿是四哥的心肝寶貝,四哥休了滿府的女人也輪不到她。”胤禟說道,這個老十想問題就是不夠深度。
“可是,那寫了休書不是假的吧?”胤誐問道。
“十哥,這休書是不假,不過,您想想,那休書就一定是四哥寫的?”胤禎問道,他十哥想問題就是簡單。
“那總不能是顏紫蘿休了四哥吧?”胤誐說道,然後抬頭掃了一圈,看看其餘三人的神情,自言自語說道:“不能吧?那可是親王府的側福晉~~”
“老十,那個側福晉如果是顏紫蘿就什麼可能都有。”胤禟拍拍他的肩膀,讓他接受這個現實。
“她為了什麼呀?”胤誐看了一圈:“四哥對她可是有目共睹,她到底為了什麼呀?”
“這得問眉嫂子了。”胤禎笑著說道。
眉瀲灩又是淡淡一笑,給他們重新斟了酒才說道:“家禽要飛。”
“家禽?”胤誐疑惑。
眉瀲灩放下酒壺,“各位慢用,我出去照顧一下。”
她掀了簾子出去,胤誐看他八哥。
“八哥,眉嫂子的話什麼意思?”眉嫂子和他八哥也越來越像,說話讓人猜不透。
“心上長了翅膀永遠會想飛。”他八哥說道。
“這麼幸福的家禽還不滿足。”他九哥說道。
“唉,狠得下心。”他十四弟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