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新奇,烹飪的藝術就是這樣,往往一個順序或者烹飪的技法不一,同樣的原材料以及調料,燒出來的菜味道也會有一定程度的偏差。
在用醋和料酒進行初步的去腥之後,馬明雷加入少量的清水,食用鹽,少許白糖,胡椒粉以及豆腐乳,接著,滴入少許的白酒,而鍋內的湯汁,則是剛剛沒過原料。
沒有絲毫停留,馬明雷扭轉過身,一把拿過黃橙橙的玉米麵之後,快速的清洗過手之後,將玉米麵用兩手拍打之中,製作成為一個個銀絲捲大小的餑餑,圍繞著鍋邊貼了一圈,之後,將火焰調小,蓋上了木質的小鍋蓋。
而在二哥馬明雷將貼餑餑一口鮮的蓋子蓋上之後,頭火的位置,段拿將鍋內的五花肉打撈了出來,用清水沖洗過後,放入一旁備用。
炒鍋被快速的清理乾淨之後,加入少許的水油,接著,放入白糖,隨著小火升騰之中,鍋內的白糖迅速融化,不斷的冒著小氣泡,與此同時,一股炒糖的焦糊味道,逐漸的擴散而來,段拿炒糖的手法非常獨特,一般廚師都會為了糖水受熱均勻而不停的攪拌,可他則不同,在小面積的將糖化開之後,便不再攪拌,而是在糖剛剛有了焦糊的狀態之下,直接將控乾淨了水份的五花肉下入鍋內,接著,加入少許的清油,大火進行翻炒開來。
“果然都是老手,用大火翻炒,糖分會在翻炒過程之中,最大限度的融入肉質層內,而掛在表皮的一部分,則是在這大火炒制的過程中,逐漸的被烘焙成為上色的焦糖,以此來為鍋內的燉肉上色。”
王銘嘴角勾勒出一絲笑意,心頭暗道之時,有了暗贊之意,他亦是第一次見幾人出手,先是四哥五哥的刀功,在沒有施展三通刀法的情況下,能夠將刀功練到這個程度,已然十分難得,接著又是二哥三哥這與眾不同的烹飪手法,看似簡單,可一個步驟不同,出來的菜餚質量,已然有了差別。
果然,隨著大火翻炒,焦糖的些許泛著一絲甜意的焦糊味道瀰漫之下,鍋內的小燉肉也被一層醬油色所包裹,看起來油光糖亮。
再度的翻炒之下,段拿將炒鍋端起,接著,轉身時,將鍋內的小燉肉,盡數的倒入進了調理臺上的小鐵鍋之中,加入少量的桂皮,麵醬,食用鹽,雞精以及胡椒粉之後,轉身快速清理了炒鍋的同時,也將小鐵鍋放在了一旁的小地爐上,注入適量的清水,使得其剛剛沒過小燉肉之下,將木質的蓋子,同樣的蓋了起來。
時間流逝,廚房內,混合著貼餑餑一口鮮與炒糖燉肉的雙重香味,不光王銘在看,連得一旁的兩名炒鍋師傅眼中也有了光彩,對於這兩道算的上平常的家常菜,他們並不陌生,可隨著兩人步驟的不同,此刻瀰漫而出的味道,也都與自己兩人做出來的有著巨大的差別。
鼻尖繚繞著混合型的香味,使得兩人深吸口氣,腦海中不斷的閃現出剛剛兩人對於菜餚的烹飪方式。
二號炒鍋的位置,馬明雷默默計算著時間,聞著鍋內飄散而出的香味,輕吸口氣之時,他轉過身,將灶火上的小鐵鍋端了下來,放在了調理臺上。
“走吧。”
馬明雷的聲音落下,打荷的小弟微微一愣,接著,將上面的木蓋揭了下來,熱氣升騰之中,一股濃郁到了極點的香味混合而出,其中有小魚蝦以及魚籽的香味,也有餑餑的香氣繚繞。
待得熱氣散去大半,身旁的幾人目光望來,鐵鍋之內,淺黃色的湯汁已然濃稠,其內的小魚小蝦整齊的密密麻麻,推擠在一起之時,被兩條馬口魚從中分開,而馬口魚的兩旁,則是被金黃色的小魚籽團所佔據,略顯濃稠的淺黃色魚汁包裹之下,香氣瀰漫,而在小鐵鍋的周邊,一圈黃橙橙的玉米餑餑緊緊的貼在鍋邊上,隨著熱氣升騰,也有香氣溢散出來。
“這火候掌控的太自然了,連鍋蓋也沒揭開,光是憑藉味道以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