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江宏如此用心的打量著自己的內堂,公孫無忌不由得笑道:“呵呵……看來江宏小友也是一個對陣法頗有研究之人啊,只是不知小友是否知道我這陣法的奧妙所在?”公孫無忌說著,兩眼眯成了一條縫的看著江宏,卻似是在考江宏一般。
江宏苦笑了一下,轉回身來對公孫無忌道:“公孫上尊不愧是高人啊,江某自愧不如,直到現在,也沒能看出這陣法的玄妙之處,但,想必這陣法的威力絕對不同凡響,自從來到這間內堂起,就有一種被淡然的殺氣包圍著的感覺,看來一定是一個殺機四伏的兇陣啊。”
公孫無忌聽到這裡,看了看江宏,微微一笑道:“哈哈哈……江宏小友好眼力啊,此陣名為困龍陣,雖說名為困龍,卻是殺機四伏的,只要啟動這個大陣,即使通尊一級的修士,也休想死裡逃生,不過,可惜的是,這個陣法,在三十三天之上,已經很少有人精通了。”
江宏聽公孫無忌這麼一說,也對這個陣法感興趣起來,於是便對公孫無忌道:“公孫上尊,不知您何出此言呢?難道這個陣法傳自於您在三十三天之上的師門不成?據我所知,三十三天之上的謀臣,大多不會再去選擇任何師門,以束縛自己的手腳。”
公孫無忌聽罷,微微點頭道:“江宏小友說得不錯,但凡是三十三天之上的謀臣,都不會為自己再找任何師門,單以自己與城主之間的關係,就可以自保了,這個陣法,也並非傳自於我的師門,而是我意外所得,只是,這個陣法的真正主人,卻不知下落了。”
公孫無忌說道這裡,不免暗自嘆氣,其實這件事,也是公孫無忌查訪的主要事件之一,只是除此之外,碧波城還有一件事,令公孫無忌感到十分奇怪,當然,另外一件事,公孫無忌是不會對江宏講的,至少現在還不到這個時候,畢竟他與江宏是敵是友還是未知數。
畢竟此事關係到了碧波城的興亡,公孫無忌不能如此草率視之,況且,此時此刻,黑冥城與碧波城之間是敵是友還不十分明確,公孫無忌就更不能輕易向江宏透露這件關係到了碧波城興亡的大事了。
江宏聽到這裡,不由得微微一愣,看來這個陣法的創始人一定是一個世外的高人,否則的話,單憑他的這些陣法,就可以在三十三天之上橫著走了,又何必要隱姓埋名的躲起來呢?至於害怕被某些有心之人加害,那就更加不可能了,以這種陣法的殺傷力,一般情況下,不要說單獨一兩個修士,即使是十幾個靈尊一級的修士,也無法奈何得了他啊。
“哦?還有這樣的事?看來這個陣法的創始人一定是一個陣法上的世外高人,單從這種陣法的精妙來看,威力絕非公孫上尊所說的這麼簡單啊,如果是由他本人來佈置這個陣法的話,那麼,恐怕金尊一級的高手,都未必能活著出陣。”江宏說到這裡,看了看公孫無忌。
公孫無忌微微點頭道:“是啊,江宏小友說得一點都不錯,如果是由他本人來親自佈陣的話,恐怕金尊一級的高手,也必然死於陣中,只是可惜啊,我對這陣法的研究還很有限,所以也只能發揮這麼大的威力了,呵呵,讓江宏小友見笑了。”
江宏微微搖頭道:“呵呵,哪裡哪裡,江某隻是在下界的時候,對陣法略有研究罷了,可能換了是我,連這種威力也發揮不出來呢。不過,誰能找到這個陣法的創始人,那就等於有了一個在三十三天揚威的機會啊,呵呵……”江宏說著,看了看公孫無忌。
其實江宏也聽說公孫無忌這些年一直都不在碧波城坐鎮呢。由這件事,江宏也不難想到,公孫無忌這麼多年都去做了些什麼,就是公孫無忌自己不說,江宏也猜得出來,公孫無忌大半都是在尋找這個陣法的創始人。
公孫無忌也聽出了江宏的言外之意,苦笑道:“呵呵……江宏小友說得不錯啊,在下也是抱著這種想法,尋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