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可以讓人冷靜及安心下來,就算是她拿起了奇怪的工具在割自己的肉。
從沒有人見過一個少女割肉割得這麼認真的,接下來她又拿了一件特殊的東西將本來被兵器分開的肉連在了一起,之後塗了藥又用白色的透明的布包好。這中間整個宮殿平靜得沒有一點聲音,只能聽到叮叮噹噹的工具碰撞的響聲。
這聲音反而讓涅弗爾覺得安心,對於一個陌生的地方這種手術時發出的聲響反而讓她有迴歸現代的感覺。
不過法老王倒是個很堅毅的男人,那種藥不可能完全讓他麻醉,可是他卻一直忍了下來,即沒有掙扎也沒有發出痛苦的哼聲。
“好了。”涅弗爾收起了工具,有些東西本來是一次性的,比如手上帶的手套。但是她認為可能還有用就收了起來,誰知道在這樣的地方還會不會遇到外人受傷的事情。
法老王因為太累而閉上了眼睛,涅弗爾道:“您現在需要安心的休息,大家都出去吧!”呃,這個習慣沒有改變,她總是清理病房中多餘的探病人員習慣了。這裡不是現代,所以這些人才不會聽她的。
可意外的是,他們竟然聽話的向外走,只有那位美麗的王妃沒有動。菲奈爾走到一半道:“法老王,請允許您的女兒涅弗爾留下照顧您。”
法老王沒有將眼睛睜開的道:“好!”
涅弗爾看了奈菲爾一眼,其實她也覺得要守在法老王面前比較好,因為他本來就在高燒這很危險,她需要留下來照顧他。
只是與這位美豔的王妃在一起壓力很大,她見她跪坐在地上也悄悄的坐在一階臺階上。
本來她是個很能沒話找話講的人,可是對於這位美豔的王妃她不知道要如何開口,所以大家都保持著沉默。法老王似乎睡著了,宮殿裡幾乎沒有一點聲音。她顯得有些昏昏欲睡,頭點了幾下差點選擇趴在地上睡覺。
不過那美豔王妃冷冷的目光讓她清醒起來,坐直了身體繼續沉默的坐著。
突然門前一陣喧鬧,接著有守衛道:“胡夫殿下求見。”
她明顯看到美豔王妃的表情變了一下,她微黑色的面板泛起了紅暈,並且很快的站了起來整理了身上的衣物。
“讓他進來。”她用比剛剛更加嬌媚的聲音說道。
涅弗爾也站了起來,面向著門。她聽過胡夫這個名字,即使她對古埃及不感興趣也知道這個名聞埃及及世界的名字,胡夫大法老。古埃及最大金字塔的主人,一個有名的暴君。
想到暴君一詞,涅弗爾忍不住哆嗦了一下!她吞下了口水,緊張的看著一個人走了進來。
那是一位二十左右歲的少年,他的步伐很沉穩,不急不燥!齊肩的長髮自由且飄逸的隨意散著,矯健身體與健康的膚色讓他充滿全身充滿著野性的誘惑。等看到他那張臉,涅弗爾一瞬間平靜了甚至忘記了呼吸。
那並不是絕美的,但是卻是讓人一見難忘的,尤其是女人,相信沒有哪個女人能無視這張臉。他剛毅,果斷,冷靜且異常的性感。
相信如果他露出笑容,那麼所有女人都會被秒殺。
涅弗爾因為這張臉心臟跳了好一會兒,直到那位美豔的王妃走到了他的身邊笑著道:“哦胡夫殿下,法老王剛剛睡著了,您是擔心他才過來的吧?”
胡夫點了下頭,他注意到這裡唯一的外人,一個直視他的少女。她的面板白裡透紅很是吸引人,可是當他看向她時她卻馬上低下了頭。
“她是誰?”胡夫的嘴角向上一挑,這讓王妃的心臟馬上亂七八遭的跳了起來。
她討厭別的女人吸引他的目光,淡淡的道:“她是來救治法老王的,請您過來看下法老王,他今天睡得很沉。”
胡夫淡淡的看了美豔的美里提奧蒂斯,她是父親的王妃可是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