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跑開了,胡夫則回頭有些委屈的看著涅弗爾,自己要怎麼樣對待她呢?她一定受了傷害,可能還是因為自己太縱容美里提奧蒂斯造成的。
“我走了。”好象沒自己什麼事情了,涅弗爾打算回去休息,再加上吉塔利的傷也要處理一下。
可是胡夫突然拉住了她道:“我送你。”
“不用了,我們自己可以回去。”涅弗爾其實只是隨便的抽回自己的手,可是這對胡夫來講自己已經被拒絕了。他收回了自己的手,怔怔的看著涅弗爾走掉了。他後悔自己放她走,可是又怕太急近了反而會惹怒她。
就象自己養的那些貓,平時看到自己不過是躲一躲,有時候他不急進它們還是可以在他面前曬曬太陽自娛自樂的,可是當他想靠近時它們就會嚇得大叫著跑來,似乎當他是什麼猛獸一樣。
他可不想讓涅弗爾也對自己那樣,只有正加小心翼翼的對待。他正發著怔的時候就見剛剛與吉塔利打架的美里提奧蒂斯的女奴走了過來,她虔誠的匍匐在他面前道:“親愛的法老王,王后請您過去。”
胡夫有些猜到了她的意思,他知道那個女人就象一隻發怒的獅子,遲早會對自己亮出獠牙。
只可惜她的牙齒如果再磨鋒利一些還可以,但是對於一個失去愛護她的法老王的女人來講,她其實一點威脅也沒有,至少對他是如此。
走進美里提奧蒂斯的宮殿大概還是第一次,胡夫看著那滿目的華麗覺得她好象是那被金器包裝起來的精美器具,而這個將她包裝起來的正是自己的父親。
他愛她的年輕愛她的美麗,愛她在床上的呻/吟聲,這是父親親自對他講的,所以他覺得他的父親不可能讓她成為自己的王后。
本來他或許會勉強接受,但是她如果坦白的講出來,那麼他就不需要給她留什麼面子了。他理想的王后永遠只有一個,那就是涅弗爾。以前還沒有想太多,可現在他覺得是非她莫屬了。
帶著一半警惕與一半欣喜的心情看到了那個精美的器具,他的臉立刻冷了下來,道:“叫我來有事嗎?”
美里提奧蒂斯慢慢的走過來,她一邊走一邊脫去了自己的全部衣服。誘人的身材在胡夫面前展露無疑,而胡夫想的卻是,她的身材自己已經看了很久了,或者初時還有點兒衝動,但是現在連那點兒衝動都沒有了。倒是涅弗爾,她總喜歡將自己包的緊緊的,這讓他每次見到她時都會想她包緊的衣服下面會有著什麼樣的形狀?
走神了,他強自將已經飛出去的靈魂追了回來卻發現美里提奧蒂斯的手已經將要摸到他的身體,不由的連退兩步皺眉道:“你叫我來就是為了勾引我嗎?”他上上下下的打量了她一下道:“我對你沒有任何興趣,實話說吧,那份血書究竟是怎麼來的?”
美里提奧蒂斯收回了自己的手,她覺得受到了嚴重的汙辱。在過去她站在法老王面前,那些男人的眼光赤果果的在她身上流連表達著自己心底野獸的慾望。可是隻有胡夫,這個讓她曾一見鍾情的男人對她無動於衷,到如今他仍是這樣,根本無視她為他做了那麼多事情。
“胡夫你是聰明的人,你應該知道法老王是不會將王的位置傳給你,無論你有多適合做為一名王者。所以,我在他臨死的時候用他的血模仿他的字跡寫下了血書傳王位給你。”她光果著身體站在那裡直視著胡夫,他能有今天完全是靠她,他應該將王后的位置給她才對。
胡夫早就猜到了,他並沒有感覺到悲傷或是憤怒,只是淡淡的看著她淡淡的微微一笑道:“你不是為了我,你所做的不過是為了你可以成為我的王后。美里提奧蒂斯,你對我的慾望即使是我的父親都看的出來。每一次見到你我都覺得你的目光很討厭,討厭的讓人受不了。不過,你既然幫了我並打算要王后的位置我可以給你,但是我不保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