拳道館的弟子身上掃視一遍,然後冷笑一聲說道:“今天中午你們已經接下了我們的挑戰書,想必現在已經準備好了吧?老規矩,今天晚上,你們打贏了我們,從此以後,我們井水不犯河水,你開你的跆拳道館,我開我的武術館。但是你們如果打輸了,馬上給我滾蛋,滾出杜平縣!杜平縣有杜平縣的規矩,你們已經破壞了我們的規矩!”
天空跆拳道館的弟子看到有人來踢館了,馬上顧不得練功了,紛紛站到紅帶弟子的身後,怒目看著一眾黑衣人。
站在一旁冷眼旁觀的趙長槍明白了,今天中午他看到這些黑衣人吵吵嚷嚷的從小餐館門前經過,原來是來給天空跆拳道館下戰書來了,現在他們是來挑戰天空跆拳道館了。
但是他並沒有說話,只是盤膝坐在了光滑的地板上,繼續看好戲。他想看看這個讓江南雨都青睞的跆拳道館到底有什麼出奇之處。
事情到了現在,紅帶弟子憤怒的心竟然逐漸平靜下來,臉上的神色卻更陰沉了,幾乎是一個字一個字的衝八字鬍說道:“我不懂什麼規矩不規矩,我們天空跆拳道館開門授徒,也不是為了培養好勇鬥狠之徒,我們的宗旨是為國家培養體育人才,有朝一日能讓華國健兒站在奧運會跆拳道比賽的領獎臺上!今天中午我已經對你們說過,我們不會接受你們的挑戰。你們馬上離開吧。”
趙長槍有些明白天空跆拳道館的不同之處了,至少它是很正規的會館,不是快餐店老闆口中說的那些帶有黑 幫性質的武館武校。不過,他也看出來了,黑鷹武術館的人來者不善,紅帶弟子就算想不應戰恐怕都不行。
果然,八字鬍聽完紅帶弟子的話後,馬上仰頭髮出一聲大笑,接著說道:“哈哈哈,你說的好聽,既然我們已經向你們下了挑戰書,你們是應戰也得應戰,不應戰也得應戰!除非你們現在就認輸,然後乖乖的滾出杜平縣!”
紅帶弟子強壓下心中的怒火,說道:“你憑什麼趕我們走?天空跆拳道館是在縣教體局註冊的正規跆拳道館,就連縣委書記江南雨都是我們的會員,他還沒有趕我們走呢!你憑什麼趕我們走!”
“不要拿縣委書記來嚇唬我!老子我可不是被嚇大的。支援你們的是縣委書記,但是支援我們的是整個杜平縣的武道同仁!別囉嗦了,擺在你們面前的只有兩條路,一是被我們打出去,二是自己乖乖的滾出去!”
八字鬍滿臉不屑的說道,聽口氣竟然沒有將縣委書記江南雨放在眼中。
“有意思。越來越有意思了。”趙長槍坐在地上,心中嘀咕道。八字鬍如此囂張,連縣委書記都不放在眼中,肯定是仗了某些人的勢力,而趙長槍可以想象到,黑鷹武術館所依仗的這個人肯定是杜平縣官場的人,並且和江南雨極其的不對付。
饒是紅帶弟子沉得住氣,此時也有些怒火攻心了。八字鬍實在欺人太甚了,他恨不能一巴掌將八字鬍拍死。但是現在館主還沒有出來,他不能擅自行動。
就在紅帶弟子心中猶豫,要不要給八字鬍一點教訓時,忽然一個五十多歲的中年人從大廳對面的走廊深處一間辦公室中走出來。
中年人身穿雪白的練功服,腰上扎著一條黑帶,腰帶扣打的非常的漂亮工整。跆拳道選手的腰帶不是隨便扎的,不同的顏色代表著不同的實力。透過中年人的腰帶顏色,可以知道他是跆拳道黑帶,並且看樣子段位絕對不低。
“方館主。”天空跆拳道館的弟子看到中年人出來,齊刷刷的朝他彎腰點頭,看來他就是天空跆拳道館的館主。
方館主衝大家點點頭,然後將目光投向一眾黑衣人,陰沉著臉說道:“我們不拒絕和其他的武道同行切磋技藝,但是這種切磋必須要在正規的比賽場地上。你們毫沒來由的跑到這裡挑戰我們算怎麼回事?黑 社會火拼?還是江湖尋仇?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