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忽略了。

……

“師兄……”

“嗯？怎麼了師妹？”

“你……能比我快，是不是？”

妙萱神色有點古怪地看著清揚問道。一直以來，她都認為自己比清揚強，可在恐怖威壓之下，連續千年時間的不斷深入。她發現。清揚始終能跟隨著他的腳步，她停。他也停。她走，他便走。

而且，想到當初跟胖子分開時。近乎崩潰的自己和清揚相遇之時的場景，妙萱終於發覺了不對。

“師兄只是勉強能夠跟上師妹你的腳步，你若是再快一點點，師兄可就不行了……”

“你說謊。”妙萱有點嗔怒道，對於師兄，她發怒斥責的情況太多了，早已習慣，但這一次……她說完，神色便微微一黯，旋即道：“師兄，謝謝……謝謝你一直讓著我。但現在，請你不要再那樣對我……不要讓我活在自以為是的幻境中，我要做真實的自己，你也要做回真實的你……這次……我跟他……一千年，即便是在大圓滿境，我都提升了近兩成的戰力……可你依然……師兄，我，已經長大了，長大了，好嗎？”

“好，好……師妹，你別激動……其實，師兄強大的只是心境，你是劍帝，師兄之時劍皇，永遠都會……”

“你不要說了。你能快，我希望你快，越快越好，決不能讓那死胖子……先到！”

“他們還能快過我們？師妹……”

“你不明白的……你快去好嗎？”

“好吧，不過，師兄必須帶你一起！”

轟！

嗤嗤嗤！

清揚眉心陡然綻放出璀璨的劍光，凝成了道道劍罡守護到了妙萱的周身。

讓妙萱震驚的是，只是一瞬間，強大至極的仙帝威壓，便減弱了很多很多，雖然無法完全阻擋，但卻足夠讓她暢通無阻了。

“上善若水、萬法不侵……師兄……你的心境竟然已經到了如此境界？”

“無慾無求、無法無念、無我無心，我就是劍，劍就是我，身心唯有劍……師兄還無法做到萬法不侵，因為，師兄還心有掛礙……”清揚傲然而來，帶著妙萱，如劍破空，乘風破浪般，闖過重重威壓。

“心無掛礙，方能無有恐怖，無有恐怖，方能遠離顛倒夢想，究竟涅槃……那時或許才能達到真正的萬法不侵！”

“心無掛礙，方能無有恐怖，無有恐怖，方能遠離顛倒夢想，究竟涅槃……”妙萱若有所思，若有所悟，喃喃重複著清揚的話，竟然緩緩閉上了眼睛，周身綻放出晶瑩剔透的劍光，眉心靈臺劍影凝成。

“頓悟……”

清揚驚訝，旋即嘴角露出了會心的微笑，喃喃道：“師妹的天賦終究要強過我，也只是暫時不如我罷了……不對……”清揚仔細感應著妙萱身上的氣息，忽然再次驚訝，“師妹這次失去元陰之體的雙修經歷似乎……帶給她的進步絕非表面這麼簡單！”

“對！我早該想到才對……師妹本就已經是大圓滿之境，除了提升境界外，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