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寒四人都笑了起來,劉澤軍板著臉,自顧地抽菸。都說四肢發達的傢伙一定是頭腦簡單的貨sè,其實這都是扯蛋般的屁話。袁港也笑了,他笑的是,也不知道眼前這個禹寒到底是哪裡來的勇氣,竟然敢挑釁他的底線。
而就在這個時候,禹寒很沒徵兆地瞪了袁港一眼,頓時讓他這個太子爺很是摸不清頭緒,同時也讓他心裡頗為不爽。敢瞪我袁港的人,沒幾個,你是今年第一個。
禹寒笑了笑,頗為不屑地說道:“你這種人渣,可以說是人人喊打的極品禽獸,我今天來,就是看你笑話來的,鄙視你,我都感覺浪費時間,浪費青chūn,浪費生命。該說的我都說完了,你們要是再不發表意見,那我就要拍拍屁股走人了。”
宋亞磊閉著眼睛深呼一口氣,然後罵了一句:“滾尼瑪的。”他實在是忍無可忍了。
禹寒拍手稱讚道:“罵的好,給我製造了一個教訓你的絕佳機會。”
說著,禹寒起身,將菸頭丟在地上,半天都沒吭聲的劉澤軍突然站了起來,死死地盯著禹寒,他要是敢動一下,自己就上去瞬間給他放翻。
裝逼到一定程度就夠了,肆無忌憚地裝下去,那就是找死。誰也不是軟柿子,想捏就捏,狗急了還會跳牆呢。
秦浩江三人看見劉澤軍想動手,也湊了上來,不過他們三個只是做做樣子罷了,一看劉澤軍那身板就知道不是善茬,他們三個,玩紳士還行,單挑,先天xìng條件不足啊。
禹寒看了他一眼,笑著說道:“我一般不動手打人,既然拿定主意要動手,誰也攔不住。”
劉澤軍不屑地說道:“那你試試看。”
禹寒笑了,邁步便朝著宋亞磊走去,劉澤軍一個箭步衝到跟前,揮動鐵拳便朝著禹寒面門砸來。
禹寒看都沒看,右手猛抬,輕鬆握住劉澤軍揮來的鐵拳,這讓劉澤軍大為驚駭,自己傾力一拳擊出,這貨竟然如此鉗制住,這需要多大的力量才行?
劉澤軍試著收拳,奈何如何用力,都無法掙脫禹寒的鉗制,看到這一幕,袁港也嚇住了,宋亞磊那貨快尿了。
禹寒輕描淡寫地向前一推,劉澤軍便被掀翻出去,這廝做了一個後空翻動作,暴退兩步擠到牆角位置,好不容易才算是站穩,用手扶著牆角,一臉駭然地看著禹寒。
禹寒淡笑著說道:“東北猛虎,不過如此,個人賽冠軍,小孩子把戲。”
這是羞辱,硬生生地打臉啊,劉澤軍的臉上自然掛不住,但是禹寒所展現出來的恐怖實力,讓他都沒有任何的招架之力。
禹寒邁步走到宋亞磊跟前,這貨已經嚇得魂飛魄散了,像是看待怪物一般看著禹寒,身體都在瑟瑟發抖。
“你。。。。。。你。。。。。。你想幹什麼?”宋亞磊語無倫次地問道。
“這麼明顯你都看不出來,當然是打你了啊。”禹寒笑著說道,抓起宋亞磊的右胳膊,然後輕微一扭,只聽咔嚓咔嚓兩聲脆響,這廝的胳膊便斷成三截,殺豬般的慘叫頓時響起,在不算寬敞的特護病房裡,顯得很是嘹亮,讓人聽的毛骨悚然。
禹寒對他沒有絲毫的憐憫,拍了拍手,說道:“得罪我的朋友,等於就是得罪我禹寒,不僅是酈教官,浩江、偉龍和文東都是如此。今天我就是教訓你了,想報復的話,儘管放馬過來,看誰能玩的過誰。”
禹寒說的霸氣側漏,這讓秦浩江三個聽的都是血脈噴張,為兄弟甘願兩肋插刀,這種人,才值得深交啊。頓時間,禹寒在他們眼裡的形象,再次光輝偉岸了很多。與此同時,他們也能明白,禹寒這話,就是說給他們聽的。
禹寒今天的目的,就是做做樣子,要讓別人都知道,得罪他的人,沒有好下場,得罪他的朋友,同樣沒有好下場。要充分地利用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