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雯杉的眼眶裡滾動著淚水,但是不敢流出來。
秦宜山繼續說道:“杉兒,你和大師之間有婚約,從今天開始,你給我老老實實地改過自新,把你那些臭毛病統統改掉。”
“我不,我不要嫁給他。”秦雯杉哭的一塌糊塗,抹著淚跑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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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血光之災
婚約這件事情,秦永雙夫婦也是知情的,不過秦宜山很少提起,讓秦永雙夫婦琢磨不透的是,老父親為什麼會如此固執。秦宜山時常掛在嘴邊的清溪先生,秦永雙夫婦也從來都沒見過,至於他的那些神奇本領,也是道聽途說。現在,這個門徒禹寒前來,秦宜山把他當作神靈一樣供奉著,著實讓人覺得有點玄乎。
“越來越不像話了,真是丟我秦家的人。”秦宜山對著逃跑的秦雯杉訓斥道。
蔡英蘭眼睜睜地看著女兒傷心離開,但也無可奈何,在這個家裡,秦宜山一言九鼎,別人都反駁不得。
這個時候,禹寒站出來打圓場了,笑呵呵地說道:“秦老,別再責備她了,感情這種事情,讓她自我定奪吧。”
秦宜山點了點頭站起身,微笑著說道:“禹寒,我們去喝茶,慢慢聊。”
禹寒嗯了一聲,跟著秦宜山去客廳。
蔡英蘭端上茶之後就很自覺地離開了,女兒正傷心呢,她這個做母親的,理應去安慰安慰。
秦宜山對著禹寒說道:“我還是稱呼你大師吧,剛才大師看出浩江那孩子在外面為非作歹,肯定還有下文吧,還請大師直言。”
禹寒呵呵笑了笑說道:“秦老果然明察秋毫,沒錯,我正是看出他有血光之災,所以才會當著眾人的面兒揭穿。”
聽到血光之災這四個字,秦宜山和秦永雙都面露驚sè,秦宜山趕忙問道:“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禹寒抽了一口煙,說道:“物以類聚,人以群分,秦浩江這樣的紅sè子弟,朋友圈子雖然狹隘,但能量極大,平rì裡目空一切,在上海灘算得上是橫著走路的典型。但是眼下社會,軟的怕硬的,硬的怕橫的,橫的怕不要命的,可謂是兔子急了還咬人呢。有些人腦門一熱,什麼事情都乾的出來,他們的命不值錢,死就死了,可是秦浩江就不同了,出身高貴,權勢遮天,死不起。”
秦宜山聽後唏噓不已,繼續問道:“浩江他有什麼血災?”
禹寒說道:“泛泛之輩,小角sè,但是爆發力很強。剛才我推算出來,三天之後,將會有一場車禍發生,目標就是秦浩江以及那幾個死黨。如果我剛才不把事情說出來,秦浩江在三天之後必死無疑。”
秦宜山和秦永雙臉sè大變,驚駭過後,秦宜山問道:“大師,那這場血光之災該要如何化解呢?”
禹寒彈了彈菸灰,淡笑著說道:“秦老已經化解了。”
“化解了?”秦宜山一頭霧水。
禹寒解釋道:“秦老已經把秦浩江關禁閉了,所以他會避過這場血光之災。不過他的那幾個死黨,就在劫難逃了。”
秦宜山恍然大悟,臉上擠出一絲釋懷的笑意,隨即皺眉道:“大師,這樣做會不會有點。。。。。。”
禹寒笑了笑,說道:“這是天道法則,不可逆轉,我窺視了命運先機,才救了秦浩江一條命,其實已經違背了六道輪迴,但也實屬無奈,因果淵源,誰讓秦老和我師傅在幾十年前就結下了善緣呢,冥冥中自有天註定。更何況,世人萬千,分分秒秒都有人出生死去,我也不可能全都干涉,秦老,希望你明白我的苦衷。”
秦宜山連連點頭,說道:“大師所言極是啊。”
禹寒微微一笑,繼續說道:“一切事情都在我的掌控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