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點而已,不過如此。不過不知道為什麼,鼻尖始終縈繞著一絲若有若無的香味。
兩個人的氣氛突然有些尷尬,一個坐在床上,一個坐在椅子上,和在清風的臥室一模一樣,搞不懂為什麼犬冢花對床情有獨鍾。
如果再來一次,清風絕對不會答應吃這口飯。
清風還不知道如何開頭打破僵持,坐在床上的犬冢花先開口了。
“你還要裝到什麼時候?上次你和暗部忍者打的比這厲害多了,也沒看到你走不動路。”
清風的臉色有些尷尬,真不是他非要裝,實屬是按照犬冢顎的意思,暫時的虛弱,沒想到早就沒犬冢花看穿了。
問題是她看穿了,為什麼還要陪著演戲?還把清風帶到閨房?事情有些大條了,清風心裡慌的一批,但是表面上穩如老狗。
他怎麼就能演的這麼像呢?甚至清風都沒有看出來。
完全騙過了所有人,只能說“演戲”是女人的天賦技能,根本不需要學習,生來就精通。
“這個不是犬冢叔叔的意思嘛,我尋思著給他留點好印象。”
犬冢花想張口反駁,但是並沒有說出話來,她可是親眼看著清風對著她父親的下巴來了一腳,甚至跑的時候還不忘在1胸口上補上兩腳。
“現在知道留個好印象,“切磋”的時候也沒看到你有一點留手的意思啊?”
面對犬冢花的質問,清風不知道怎麼回答。
當時要是“放水”的話,直接輸給了犬冢顎,估計現在已經被他丟出去了,怎麼可能現在還坐在犬冢花的閨房裡休息呢?
對於犬冢顎那樣的人,一族之長,能讓他認可的只有實力,沒有實力任何的人情世故,在他眼裡都是笑話。
必須在實力上先讓他認可,然後才是講“人情世故”的時間。
清風表示他做的很對,先前的幾腳,雙方都很默契,權當無事發生。
“如果實力不被認可,估計會直接被丟出去。”
“他也不可能說出讓我再來做客之類的客氣話。”
犬冢花抬起頭看一眼。
“反正結果還是挺好,以後可以常來做客。”
清風很想詢問一下,既然犬冢花知道他沒有問題,為何偏偏拉他到臥室?
難道真的是她說的那樣“扯平”?
話說出口卻變成了“灰丸怎麼不在?”
這話讓犬冢花沒法接,誰晚上睡覺抱著一隻狗啊?
“灰丸啊,它回它的窩了,沒有必要根本不會帶灰丸進房間。”
清風看了一下一塵不染的房間,連個狗毛都沒有,只能說明灰丸也根本進不來。
有人問狗是幾月份掉毛?
答案是隻要是狗,一年四季都掉毛,只是掉的多少而已,完全沒道理可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