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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5部分

安排十幾位演奏員同時坐下,就像演出時坐在舞臺上一樣。臺階的高度很小,抬腿動作稍微大一點,就能一下子跨到兩米寬度的臺階中心了。

臺階前方隔著三四米遠的地面,有一個小小的三十公分左右高度的凸起平面,那是指揮的位置。在指揮和臺階之間的右側位置用白漆畫了一個方框,一把椅子放在那裡,那是給獨奏樂手準備的地方。

房門在跟臺階相對的另一端,只有左邊的一扇門。從門口望進來。一排排譜架林立在每一個演奏位置上,等待著他們的主人光臨使用。有些不方便移動的大型樂器,比如定音鼓、豎琴、鋼琴這些,都靜靜地安放在各自的位置上。

這個排練廳有點簡陋,不過在當時,大多數的樂團排練廳不會比這個好到哪裡去。

今天的排練時間是定在下午兩點開始。葉梓不想讓人挑刺,一點四十分就已經趕到了排練廳。不過演奏員們都還沒來,只有一個管後勤跑腿的守在門口。

問過了姓名之類,對方告訴葉梓先去一下總監辦公室,陳斜陽要先跟他先見一面。

在另一幢老房子的二樓最裡面,葉梓找到了總監辦公室。

“請進。”

敲門之後,一個柔和的聲音說道。

葉梓推門進去。

“你就是葉梓吧?來來來,快進來坐。”陳斜陽站在那裡,很熱情的招呼葉梓。

“謝謝陳老師。恩師讓我給您帶個好,這一次要麻煩您了。”葉梓客客氣氣的欠身問好,神情態度非常恭敬。

這不僅是孫雲的要求,葉梓自己同樣也很欽佩這一位申城樂壇的傳奇人物。

在申城樂壇,陳斜陽是一位異常善於思考並且大膽創新的人物。在其他人還在討論民樂現代化、交響化的問題時,他就已經做出了大膽的嘗試,將很多經典的民樂作品用交響樂團的方式進行重新詮釋,取得了很大的成功。

除此之外。他還對西方古典音樂進行了大膽的創新,將諸多華夏元素融入西方音樂當中。樂壇稱之為“西樂中奏”。

葉梓知道在後世。陳斜陽做過一件讓人非常吃驚但卻大聲讚揚的事情。在率團出訪austria期間,陳斜陽親自改編返場曲目《拉德斯基進行曲》,將華夏國粹京劇的元素融入這首著名的樂曲,奏響在古典音樂的聖殿之一——wein********,並且贏得了現場觀眾熱烈的歡迎與喝彩。

這種舉動被領導們批評膽大妄為,但是陳斜陽就是這麼做了!事實上也取得了很好的效果。當地媒體盛讚陳斜陽的改編,稱其讓古老的樂曲煥發出不一樣的光彩。

後來,他甚至將《菊花臺》這樣的流行歌曲改編成古典音樂奉獻給樂迷們,這同樣受到了樂迷們的喜愛和歡迎。

陳斜陽一家都是傳奇。

他的母親姓朱,出身於書香門第。是一位琴棋書畫樣樣精通的典型才女,尤其擅長山水畫。二十世紀三十年代,朱女士曾與另外四位才女一起在申城舉辦畫展,獲得讚譽無數。

他的父親更是鼎鼎大名。

蝶衣先生的名字可能大家並不熟悉,但是說起一些歌曲大家一定耳熟能詳:《南屏晚鐘》、《情人的眼淚》、《鳳凰于飛》、《春風吻上我的臉》、《我的心裡只有你沒有他》等等等等,這些歌曲至今仍在傳唱,它們的詞作者都是蝶衣先生。一生中,蝶衣先生創作的歌詞多達三千多首,其中不乏流芳百世的傳世精品。

在華夏流行歌壇,蝶衣先生的貢獻是有目共睹,誰也無法抹殺的。

面對這樣的傳奇家族這樣的傳奇人物,葉梓怎能不恭敬佩服呢?

“呵呵,孫賢弟有心了。我這裡一切安好,你替我謝謝他。”陳斜陽留著地中海式的長髮,戴著一副秀氣的金絲邊眼鏡,聲音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