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觀裡村的老村長已經連任十多年了,在觀裡村有著十足的威望,看著軟在地上大哭的劉家媳婦兒,老村長花白的眉毛也擰成了一塊兒:“大年三十兒的不在家好好準備過年,跑這裡來鬧什麼勁兒?”
劉家和郝家的關係老村長心知肚明,一看到前兩天還給自己送來幾盒洋參的郝雲陽被劉景志抓著,老村長就隱隱的有些不悅了,沒辦法,郝家的陽子多麼乖巧懂事啊,一口一個村長大爺把人的骨頭都能喊酥了”
更重要的是,現在的鄉長李敬平頭兩天也找過他,讓他多看著點郝家和劉家,若是生了什麼衝突,有可能的話,就儘量倒向郝家”
所以,老村長陰沉著張臉,看著劉家人:“先把人放了,說說吧,到底怎麼個事情?”
“老村長,事情是這樣的劉景志很聽話的放開了郝雲陽的手腕,然後同樣面帶悲憤的指著郝雲陽說道:“這個小兔崽子”。
“誰敢動我家麼兒?!”尚不等劉景志把話說完,聽到訊息後急匆匆趕來的老郝家全班人馬也到齊了,母親李繼梅大吼一聲,聲音之大,直接把正待飆的劉景志震在了當場,張著嘴巴卻說不出話來了”
郝家的人一出現,直接就把現場的氣氛推到了沸騰點,怒意相視,似乎隨時都有動手的可能”,
“都給我消停一下老村長已經年過半百,虛手壓了壓讓已經拔劍張弩的劉家和郝家暫時安靜了下來,目光威嚴的掃過在場眾人,接著指了指劉景志,說:“你來說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雖然老村長很希望把最先開口的名額交給郝家,他也知道先入為主的道理,但當著這麼多人的面,他也不好太過於偏袒郝家,只能按部就班的詢問了起來。
“事情是這樣的。”劉景志的眼眸之中閃過一抹竊喜之色,正了正臉色,轉身還像模像樣的理了理衣領,開口道:“我家在田裡種了些芥菜,所以就讓我家大全去田裡割一些回來,但是沒想到,我家大全出去沒幾分鐘,就有人跑來告訴我,這個小兔崽子!”
把手一指郝雲陽,劉景心心心盎然:“在田裡和他那外頭帶回來的朋友無端端打不是作八倉。等我們趕到的時候,我家大餘,”
說著,劉景志讓開了身子,就坐在地上的劉大全還衝著老村長齜牙咧嘴了一番,似乎在忍受著極大的痛苦”,
“嗯,人,是你打的?,小老村長眉頭皺起,看向郝雲陽。“對郝雲陽很乾脆的點點頭,承認了:“人是我們打的。”
“村長啊,鄉親們吶!你們可都聽到了吧?!”郝雲陽這一承認,郝家的人傻眼了,劉家的人笑了,劉大全他娘哭訴了起來:“這兔崽子打了人還這麼囂張,前頭你們是沒聽到,這兔崽子說,人打了就打了,大不了賠點錢,他是有錢了,財了,但是有錢又怎麼了?有錢就能亂打人?有錢就能”
“人已經打了,那你自己說吧,該怎麼處理?”郝雲陽沒有繼續沉默下去,任由劉大全他娘把髒水往自己身上潑,朝前踏出了一步嘴角勾勒著一條曲線。
“打了人就得坐牢!”劉景志這句話說的斬釘截鐵鏗鏘有力,村民們聽到他這話立刻就炸開了鍋,都是鄉里鄉親的,這麼做也太過了吧?
“但是。”劉景志話鋒一轉,又很是可惜的嘆了口氣,說道:“不管怎麼說也都是鄉親,郝家這兔崽子年紀還我也不想做的那麼過分
“還是要錢。”郝雲陽笑了,就當著全村的人這麼笑出了聲,順手掏出了後屁股兜的錢包,開啟後點出了一千塊錢拍了拍,衝著劉景志問:“夠了嗎?。
現場安靜了下來,劉景志的臉色瞬間被脹成了豬肝色,有種一口氣喘不上來想要吐血的衝動,”
“我打死你個兔崽子”郝雲陽這麼一番輕描淡寫的動作,卻是像一把尖刀一樣刺在了劉家人的心坎上,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