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
張慧儀見檢荀樓說的動情,心下感動萬分,不好意思的搖搖頭。“你真是的,我就是隨口一說,你這麼認真做什麼啊?我覺得。你比我們做新法的還要嚴謹,一點玩笑都不能跟你開了。”
朱由檢微微的一笑,摸了摸張慧儀烏黑柔順的秀髮,“我就是覺得太委屈你了。你這樣的條件。放在哪個王府都應該是正宮王妃的,跟著我太委屈了些,我不是一個稱職的相公。”
張慧儀以為他感懷於他自己的身世不能見光呢,心中起了一種母性的情懷,“我才不稀罕嫁給什麼王爺宗室呢,我就願意跟你這樣過一輩子,哪怕你是要飯的,我也覺得很開心的。真的,從第一次見到你。我就這樣想,如果能夠重來一次,我希望永遠都這樣跟你在一起,生生世世都在一起呢。”
朱由檢的鼻子又微微的發酸,小丫頭你太能煽情了,“大早上的,趕緊睡覺,盡說這些,故意想把我逗哭不成?”
朱由檢在張慧儀的粉嫩的鼻子上面颳了刮,吻上了那柔軟的粉唇。
張慧儀已經少了以前的一些不自然,動作熟練的多了,嚶嚀一聲,便摟住了檢荀樓,配合著他的動作。
歡愉之後的睡眠,總是格外的沉重,也格外的香甜,蓋因為是跟自己心愛的人在一起,皇帝喜歡這種兩情相悅的感覺,他不喜歡生活中有爭執。有分歧,他甚至偏執的想消除全世界的分歧。
崇禎皇帝朱由檢難得的睡到了三個時辰,他想著自己是不可能會跟哪個女人真的一輩子在一起,真的就這麼永遠膩在一起的了,覺得對張慧儀,對周皇后,對鄭月琳,對田貴妃和袁貴妃,還有泰松格格和蘇茉兒,都有些虧欠,一個男人要這麼多女人,確實是很不應該的。朱由檢就是一個很喜歡後悔的人。
當他醒來,卻發現張慧儀已經不在了,問過外間的宮女,才知道張慧儀仍然放不下公事,中午的時候去都察院當差去了。不由的苦笑一下,也不知道自己讓張慧儀和鄭月琳去做官,到底是對還是錯,這兩個女孩有很多相似的地方,尤其是做什麼事情都這麼執著,他卻不知道,他自己本身就是一個執著的人,所以才會喜歡這樣的女人。
跟宮女打了一聲招呼,讓她們告訴張慧儀,自己有差事,可能要走一段日子,說這樣的話的時候,皇帝的心裡是不舒服的,他知道解釋也是枉然,自己娶了張慧儀和鄭月琳,這樣一年見不到幾次,對女孩來說是多麼的殘忍?而自己的哪一個女人不是這樣?其實即便是將他的所有空餘時間都分給一個女人,其實都已經很不夠了,更別說皇帝的女人有好幾個。
皇帝不敢懈怠自己的人生,更衣之後,回到承乾宮熟悉一新,也去了中樞院工作。他的生活又進入了正軌,在穩定的生活中,會讓皇帝的心情更加的愉悅一些的,他其實並不適合到處奔波,皇帝並不喜歡那樣的感覺。
到鄭月琳那裡去的時候,也到了次日的天濛濛光時分,他做事有些強迫症,如果不去看張慧儀的話,他可能不會去看鄭月琳,但如果看了張慧儀和鄭月琳當中的其中一個人,他就必定緊跟著要去看看其中的另外一個人。
皇帝是戴著面具,穿著便服來的,檢荀樓是一個面具,濟長海又是另外一個面具,頗為麻煩,不過好在皇帝的心細,倒是不會搞混的。
因為有西廠武裝太監跟著,有特定的腰牌,皇帝得以入內,外人是不能進入這府邸的。
鄭月琳正在熟睡當中,皇帝微微的一笑,摘下了臉上的面具,卻沒有想到鄭月琳會睡的這麼沉,剛要更衣,卻發現鄭月琳的旁邊還有一個頭,只露出頭髮,將臉蒙在被子裡面的頭,皇帝大驚!鄭月琳的防衛級別也是貴妃出宮級別的,安全不成問題,床上怎麼會還有一個人,將被子弄開一看,卻原來是那個小孩熊家慧。
崇禎皇帝朱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