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擦著地面劃出三十多米遠,這才灰溜溜地回到嵐恆身邊,說:“嵐恆,你這小子怎麼不和我一起進攻?痛死我了。”
嵐恆非常無奈地說:“拜託你長長腦子好嗎?盧麟剛才被我們追殺得上天無路,入地無門,要是沒點底牌他敢再出現在我們面前?我懷疑你剛才碰到的無形牆壁就是他佈置的陣法。又或者說,你想讓我像你這樣倒黴?”
劉善露出一個很囧的表情,但幾十歲的他被嵐恆一個毛頭小子訓誡,臉上可有些掛不住,立刻爭辯道:“那只是你一廂情願的想法,也許我們兩人合力能把那狗屁障壁打碎呢。”
嵐恆翻個白眼,說:“我現在不想和你內訌,你讓我想想辦法,不要多嘴。”
說著,嵐恆走到劉善剛才撞上無形牆壁的地方,伸手向前摸去,果然摸到一面看不到的牆。而且,這面牆壁並不是單純的堅硬,而是像鐵塊一樣堅硬而又堅韌,就算嵐恆用力去推,它也只是微微凹陷,並沒有受到任何破壞。
想了想,嵐恆最後還是凝聚玄氣於右拳上,狠狠打了出去。
“砰!”
嵐恆這一拳就像打在非常堅韌的牛皮上,前方的障壁立刻扭曲變形。但扭曲變成並不等於破壞,等到嵐恆這一拳的力量用老,那障壁又反彈回來,將嵐恆震飛。嵐恆手臂一痛,還差點因此扭傷。
“噔噔噔……”
嵐恆連退三步將這股力量卸掉,這才說:“恐怕要想辦法將障壁切開才行,用絕對的力量肯定不可以。”
劉善揉著發疼的後背走到嵐恆跟前,說:“你剛才不是還嘲笑我嗎?現在也倒黴了,我早就說了要一起攻擊。”
“小心!”
就在這時,嵐恆突然驚呼一聲,拖著劉善的衣領向後退去。可這一拖,劉善的本能反應反而讓他在地上一蹬,然後扯斷衣服向著另一邊退去。等他真正落地,一股拳勁直接打在他臉上,打掉他兩顆大牙。
劉善哭喪著臉大叫道:“為什麼受傷的總是我?你爺爺的!”
嵐恆強忍著笑嘆了口氣,說:“我剛才就是想提醒你來的,誰知道你偏要和我對著幹,這下好了……不過問題也不大,你這樣做反而幫我確定了一件事。”
劉善呸了幾聲將牙血吐出來,相當鬱悶地說:“你還幸災樂禍來了,有話快說,有屁快放。”
嵐恆點點頭,當即將自己的猜想說了出來。
據他估計,這陣法確實是水麟門佈置下來困人的,只要被困在陣法裡的人去攻擊障壁,障壁就會將攻擊的力量吸收,其中一部分用來維持陣法的運轉,另外一部分則用來反擊陣法裡的人。就是因為這樣,劉善剛才才被劍氣攻擊,而嵐恆攻擊之後也反彈回一股拳勁。
當然了,反彈給嵐恆的這股拳勁被劉善給完美吸收了。
等嵐恆說完,陣法外的盧麟輕輕拍打手掌,稱讚道:“好聰明,居然用這麼短的時間就瞭解到陣法的大概用途。只不過,你搞錯了一件事,那就是陣法本身也有攻擊能力,它不需要等你們攻擊之後才去反擊,殺!”
說著,盧麟又打了一個響指,一個個人形光影從虛空中走出來,就像厲鬼一樣撲向嵐恆和劉善。從他們的動作來看,這些光影就算比不上嵐恆和劉善,也不會差到哪裡去了。
“砰砰砰!”
“鏘鏘鏘!”
短暫交鋒幾回合後,劉善被揍得鼻青臉腫,灰頭土臉地說:“怎麼回事?這些傢伙居然能和我抗衡,最過分的是他們居然有幾十個?這是怎麼回事?如果水麟門將這陣法佈置在外面,如果沒人能在長源城裡將他們打敗。”
嵐恆深以為然地點點頭,繼續抵擋這些人形光影的攻擊。不過下一秒,他腦海裡突然靈光一閃,問:“劉善,你剛才說什麼來的?你說將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