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說道。
“殿下萬萬不可啊!”一名勳貴從人群裡擠了出來,跪在了雲恪的面前,“求殿下看在老臣的面子上給老臣的女兒留點臉面吧。老臣的女兒素來乖巧,殿下怎麼能如此折辱與她?若是殿下執意而為,老臣就一頭撞死在殿下的面前。”
“原來是永定伯啊。這位是伯府的小姐了?”雲恪一看跪在他面前的人,就益發可以斷定那帕子是有問題的,這老東西最近和定遠侯走的很近!
“是。”永定伯馬上垂首說道,心底已經是忐忑不安的要死了。他的心在不住的狂跳,萬一女兒真的被搜身了,他真是百口莫辯了。他不惜以死相逼,為的就是雲恪能看在今日是他兒子的慶典上放過他女兒。誰也不想在小王子的慶典上弄出點什麼血光之禍吧。
可惜永定伯的算盤真的是打錯了。
若是別人的話,那是不會,但是他面對的是曾經當過一世帝王的雲恪,想他鐵血手腕,按照顧雨綺的話就是冷心冷情的,又怎麼會被永定伯三言兩語的就給拿住了?
“搜!”雲恪的眸光暗了下去,寒聲說道,“你若是想撞死,本王定然不會阻攔!”他一聲令下,那嬤嬤已經將永定伯家的小姐想要藏到身子後面的絲帕拿了出來。
她只拿近了就聞到一股子甜膩的要死的味道。
嬤嬤的眉心皺了起來,“殿下,這帕子只怕就有問題。”
雲恪似笑非笑的看著那位少女,她已經臉色慘白,就差暈倒在當場了,隨後他又看向了永定伯,“這是什麼啊?”
永定伯渾身發抖,但是還是嘴硬,“只是小女的絲帕!”
“嬤嬤,將絲帕按在永定伯的鼻子上。”說完,他就對永定伯微微的一笑,“既然是你女兒的絲帕,你用一下沒關係的哦?”
永定伯已經臉百如紙了!這帕子上有什麼他自然是知道,他要是被這帕子捂一會,那不是要當眾出醜!
他只是想著未來的榮華富貴,哪裡會想到遇到雲恪這麼一個如同惡魔一樣的男人!
雲恪的心腸也未免太黑了點,手段也太狠了點。
聽了雲恪的話,再看到了永定伯的表現,即便不瞭解事情始末的人也看得有點明白了。
他們都是大家族出來的人,對這種手段多少都見過,即便沒見過也是聽說過的。
真沒想到永定伯居然會讓自己女兒去對太子殿下做這種齷齪的事情。
大家紛紛拿鄙視的眼神看著永定伯。永定伯和永定伯府的嫡小姐從沒覺得自己會如此的丟人過。他們和定遠侯早就商量過了,日後只等著自己的女兒進入東宮,扶搖直上了。
哪裡知道計劃還沒開始就已經被太子殿下扼殺在了搖籃之中。
在場的所有人現在沒有一個敢再小覷了雲恪的。這個人的心性和手段不是常人能比擬的了的。
大家存了心將女兒送入東宮的,現在心底也不免有點退縮了,面對這樣的男子,自己女兒的斤兩到底夠不夠還是一說。
太子妃娘娘聽說當年也是個厲害角色,連她爹定遠侯聽說都打不過她,要是自己女兒進了東宮,那還不是送羊入了虎口了!
當下就有幾家人打消了那個念頭,還是太太平平過日子的好。
看看永定伯的樣子,就知道永定伯府算是完了!
雲恪只是嚇唬嚇唬永定伯的,他不會真的拿那帕子去捂永定伯的嘴,他只是嫌他聒噪,所以叫他趕緊閉嘴,畢竟也是個伯,多少要留點面子。
他只是叫來了太醫,判斷了一下帕子上的東西是什麼,隨後當眾公佈了一下。
在眾人的噓聲之中,永定伯帶著他那個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兒灰溜溜的被押解出宮。
顧懷中混在人群之中,心驚肉跳的看著永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