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種說法,華瑟在,多少個男人都能有,華瑟要沒了,那就是男人挑我,感覺是不一樣的!”她說。
“這件事你告訴秦拓了?”裴逸問。
“我能那麼傻?當然沒有!”她不承認。
“我怎麼知道萬一華瑟下次再用錢,你不會再來找我?”這樣的事通常都不止一次,就像敲詐,不把他榨乾不算完。
“我華悅欣還不至於那麼沒品,放心吧,這個藉口就一次!”她保證道。
“那好,這次我給你,要是下次再拿這個藉口來跟我談,別怪我不客氣了!”他說著簽了支票。
她接過支票得意地說:“放心吧,這件事到此為止!”
怎麼可能到此為止呢?裴逸的心裡已經激起了巨浪,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萬一這件事走露了那就太被動了,再說他有事瞞著她也不好,是誰說互相不許瞞著事的?他站起來不安地在辦公室裡走來走去,這件事一定要由他來告訴她,這樣還好控制,可是什麼時候說呢?不能是現在,她還沒愛上他,一定要等她愛上之後再說,這樣就算她大鬧一場也不會離開,對,就這樣!
可是如何才能讓她愛上自己?這件事已經成了迫在眉睫的,他打定主意要把全部心思都用在她身上,哪怕將來有一天她知道了真相,也能想起他的好彌補一下吧!
他又坐回辦公桌前,用一諾的錢透過另一個帳戶轉到裴氏帳戶上,以填補這筆虧空,在處理這件事之前還是要先掩蓋這件事!
秦拓興奮地找到付鶴,滿面春風。
付鶴很久都沒看到秦拓笑過,這傢伙本來長的就臉酸,自從喬沐希跟裴逸復婚後就一直都耷拉著臉,誰看了誰害怕,連狗看了都退避三舍,他忍不住好奇地問:“什麼好事高興成這樣?”
秦拓坐到沙發上說:“我跟沐沐有希望了!”
付鶴一聽又是這件事,心裡嘆氣,也就這件事能讓他如此高興了,忍不住問:“怎麼講?”
“我才知道當初我帶她回家華悅欣突然出現那是裴逸搞的鬼!”
原來是這樣,付鶴說:“難道你要把這件事告訴喬沐希?”
“不是現在,等我能娶她的時候!華悅欣來找過我,讓我幫華瑟,我讓她找裴逸要錢去,華瑟在t市還不能倒,我要的是華瑟的勢力全部夷平,我知道華悅欣正在暗中召回產品,我遲早讓她翻不了身!”秦拓十分有把握地說。
付鶴沉吟了一下說:“你有沒有考慮過喬沐希的感受?我覺得她現在已經愛上裴逸了,你現在就等於是一廂情願,難道你的愛就是讓她痛苦嗎?”
秦拓有些激動地站起身,“不、你不懂,裴逸給不了她幸福,他不會只滿足於一個女人的,他將來遲早有一天會出軌,到那時候對她才是傷害!”
付鶴道:“到現在我還沒看見裴逸有別的女人,我倒看見他的心都放到了喬沐希身上!秦拓,我勸你一句,只要她過的幸福就好,難道愛了就一定要得到嗎?”
說到這裡秦拓就有些痛苦了,“如果從來沒有親近過,那也不會如此痛苦,她的溫柔、她的大度還有她的體貼我都忘不了,不是所有的女人都能有她積極向上善良的心,也不是所有女人都有她身上帶來的與眾不同真正貴族的修養,她就像最強的毒藥,一旦沾了就再也離不開,我做的這一切不都是為了她麼?”
付鶴沉吟不語,他知道現在的秦拓做到這一步就更不可能放手了,他嘆聲氣道:“我只是希望到時候你不會傷害到她!”
“她的傷痛,我會用一生的愛來彌補,遲早有一天她眼裡只有我一個人,更何況現在她是不是已經愛上裴逸還兩說呢!”秦拓固執地說。
付鶴一想起報紙上喬沐希幸福的笑就有些不忍,她難得過上平靜的日子,幹什麼又要打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