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而且這老人的一生,前半生用悽慘來形容也不為過,早年成過一次婚,而且妻辱子王,可以說痛不yù生。後半生倒是時運急轉,兒孫滿堂,家庭和美。
“吳老,吳老先生,可被我逮到你了。怎麼樣,米芾的真跡呢?帶來美?”嶸稟先生根本不理會發生了什麼事,此時此刻,就像個沒長大的小夥子一樣,激動的抓住吳老先生的胳膊,一副你不拿出來,我不放你的樣子。
吳老頭早知道這人會這樣,但是也是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死硬道:“不拿,就是不拿,休想從我這裡拿到米芾的字。”
嶸稟老頭子不依不饒,同樣吳老頭也是不洩氣。折騰了好半天,眾人間也是羨慕的看著吳老頭,米芾的字啊,那可是絕對的珍品,價值不可估量。
周誠卻是看不下去了,我來這裡,可不是看兩個糟老頭揪扯的。開口說道:“喂喂,你們兩個老頭還有完沒完,收不收這幅字,不收的話,我去對面的金玉堂!”
嶸稟先生這才想起這還是在大庭廣眾之下,也要顧及形象。也就這一瞬間,這位嶸稟先生又恢復了之前的那股子高人作風。
“不知小友yù作價幾何?如果合適的話,小店也是可以收下的!”他在來之前,已經聽了這邊的事,知道周誠現在拿的那幅字,就是他們店裡買的。其實在他心裡,也將周誠當成胡鬧,但是嶸稟先生一項認為,以和為貴,作為一個文人,不喜歡動刀動槍。
眾人又將目光停留在他們兩人身上,哪知道周誠略作沉思。事實上,他也不知道這卷軸到底值多少錢,但是他清楚,是很值錢,很值錢。
想到剛剛這兩個老頭子爭執的米芾字,米芾這人他是聽過的。宋代四大家,蔡蘇黃米。而自己現在手裡的這幅卷軸,雖然不知道到底是什麼東西,但是想來應該和這米芾的字差不多,不然他很難想象,還有什麼樣的東西,能給自己如此強烈的感覺。
“老頭,剛剛你們爭執的那幅米芾字值多少?”周誠反問道兩人。
兩人也是驚訝,同時奇怪,這傢伙不會認為自己手裡拿的那張破卷軸,能和米芾的真跡相比。
吳老先生只是氣得吹鬍子瞪眼,覺得周誠這是在侮辱他的寶貝,但也在那裡乾生氣。嶸稟先生倒是好氣度,笑道:“至少八千萬!”
聽到嶸稟先生的開價,圍觀之人大是羨慕,八千萬啊,那得多少錢。事實上,這兩年書畫在國際拍賣行的價格走勢一年比一年高。幾乎年年都有價值過億的書畫,而米芾的字估價八千萬,只能說偏低了。如果在拍賣行裡,加上一定的宣傳,過億不是問題。
“哦,八千萬?”周誠略有所思,想想剛才在外面參觀時的看到的那些東西標價,好的幾百萬。但是遠遠不是這幅卷軸能比的,既然米芾的能定八千萬,這幅估計也行。但是怎麼也要噁心一下他們,開口說道:“既然八千萬,那我這幅卷軸,開價一億!”
“瘋了吧!”
“一億!”
“沒見過錢吧,神經病!”
所有人都驚歎起來,甚至嶸稟先生也被周誠的獅子大開口所嚇著。
嶸稟先生只是一時的失神後,良好的養氣功夫並沒有讓他生氣,而且很平和的說道:“如果你的卷軸,真的值一億,我們小店收下也無妨!”
張之宏早就被周誠的“豪語”嚇到了,站在那裡,一動不動,不知道該怎麼辦。想一走了之,但是又邁不開步子,想看看接下來發生什麼事。
“行,我信你!”說著,周誠帶著卷軸,來到一處寬敞明亮的地方。在眾人的注視下,周誠將這卷軸開啟。所有人都好奇的看著這卷軸,想看看他口中值一個億的寶貝,到底是什麼樣的。
只是當卷軸開啟的瞬間,所有人都失望了,甚至有人已經叫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