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天晚上,羅四設宴邀請鹹老二和辛老三。等大家酒過三巡後,羅四故意裝作生氣的樣子,用力一拍桌子,大聲說道:“我們這些兄弟真是太失敗了!白白在社會上闖蕩了這麼多年!”
辛老三狡猾多端,不知道羅四的真實意圖所以他不會開口,只是微微一笑並不說話,但鹹老二頭腦簡單、四肢發達,實在忍不住開口問道:“老四,你這是什麼意思啊?”
羅四喝了一口酒,咬牙切齒地說:“你們看看城西的黃毛,那傢伙腦子多好使啊,竟然想到要開個遊戲廳。我可聽說了,那個遊戲廳現在每天的純利潤高達五百塊錢呢!”
鹹老二驚的直接站起來,說了一句:“這麼多?”他嘴張的大大的,能塞下一個雞蛋,顯然羅四說的這個訊息把他驚呆了!
羅四看到鹹老二動心的樣子,心中暗喜,但臉上卻不動聲色地繼續加了一把火,語氣沉穩地說道:“二哥,三哥,我想了個法子,想要將那遊戲廳給搶奪過來,可我一個人力量單薄啊!這不才請二位過來共同商議一番嘛。”
鹹老二聽後,情緒激動得直喘粗氣,他扯著嗓子,大聲喊道:“老四,你儘管說該怎麼做,我全聽你的!”
羅四隨即轉過身來,目光落在辛老三身上。辛老三嘴角掛著一抹笑容,回應道:“老四,你若有什麼好主意,儘管提出來,大家一起好好商量商量。”
羅四見辛老三開了口,便神色嚴肅起來,一本正經地說道:“二哥,三哥,依我之見,我們可以一同前去尋找黃毛,讓他找些人手出來與我們打一架。按照江湖規矩,若是他們輸了,就得乖乖讓出遊戲廳;而要是我們輸了,就賠些錢給他便是。”
辛老三腦子裡第一個浮現出的就是週一笑,他連忙擺著手,焦急地說道:“老四,這可不妥當啊!你難道忘了週一笑嗎?那個學生可是相當厲害的角色,打架特別猛。咱們這兒可沒誰能鬥得過他呀!”
鹹老二也想到週一笑的恐怖,也連聲附和。
羅四卻一臉高深莫測地雙手虛按,嘴裡緩緩說道:“二哥,三哥,稍安勿躁,且聽我把話說完。此次,我特意準備邀請我師父出山。我師父可是咱們市裡赫赫有名的散打冠軍,曾經榮獲過多項賽事的桂冠。那週一笑不過是個沒經過正規訓練的野生小子,豈能與我師父相提並論?你們大可放一百二十個心!”羅四故意將自己師父吹噓一番,旨在增強鹹老二和辛老三的信心。
隨後,這三個各懷鬼胎之人便湊在一塊兒,密謀起接下來的行動計劃。
數日後,羅四、辛老三以及鹹老二一同來到了“小馬遊戲廳”。剛踏進門口,裡面喧鬧的場景就讓鹹老二內心騷動不已,彷彿那些本應屬於他的鈔票都被馬天宇掠奪走了似的。
馬天宇眼尖,一眼就瞧出這三人來者不善,趕忙迎上前去,滿臉堆笑地問道:“喲呵,三位大哥大駕光臨,真是令小店蓬蓽生輝啊!小弟我有失遠迎,還望諸位恕罪啊!”
羅四嘴角掛著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皮笑肉不笑地說道:“哦,那倒不用恕罪啦!黃毛啊,你這遊戲廳可是經營了不少時日了吧,也該輪到咱們兄弟們賺點買菸抽的小錢了吧。”
馬天宇一聽這話,心裡頓時明白過來,這群人敢情是明目張膽地來搶劫啊!他臉上卻依舊掛著笑容,轉頭對辛老三說道:“三哥,我可還記得您曾經跟我說過,希望咱們能和平共處、互不侵犯呢!”
辛老三被馬天宇這麼一問,臉上也不禁泛起一絲紅暈,他無奈地雙手一攤,解釋道:“哎,黃毛啊,這次確實是老四的主意,我也就是跟著隨大流罷了。”
馬天宇目光如炬,緊緊地盯著羅四,毫不退縮地問道:“四哥,您到底是什麼意思?有話直說吧!”
羅四則顯得從容不迫,不緊不慢地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