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還有別的差事,所以要快點搬完酒肉,然後趕辦事,為了節省,所以今天來的人多了幾個。”瑪菊露齒一笑道。
隨後瑪菊便走到一輛牛車旁,從一個麻袋內取出了兩隻香噴噴的雞腿,是烤熟然後用葉子包好的,然後走前去遞給這兩名看門的男子,請他們享用。
“不,不,味道比次還要好。”一名男子立即大口啃了起來,嘴裡一邊還誇讚著。
“讓他們進去,別耽誤了哥昆的事情,要捱罵了。”另一名男子也立即啃起了雞腿,然後吩咐了一聲。
瑪菊立即帶著謝啟光的人立即往裡面趕著車子進去了。
“這些人有點面生,好像不是次來的一批人?”一名男子朝謝啟光等人的背影望了幾眼道。
“可能是換了一批人,不要管那麼多了,今天晚又可以大魚大肉地享受一番了。”另一人卻不以為然,他認為是瑪菊帶來的人應該沒有問題。
瑪菊在路遇到了幾個寨子裡的熟人,紛紛朝她點頭施禮,這些人都認識她是哥昆家的人,紛紛讓路,不敢阻攔,瑪菊也沒與人廢話,直接朝哥昆那個大院子走了。
繞過幾道彎之後,車隊便到了一個由十幾間木樓圍成的大院子,面積大約在一萬平方米左右,看起來很寬敞,那是哥昆的宅子,建築風格很古老,都是木材搭在一起建成的。
謝啟光已經暗中安排了四名隊員留在了外面,他們要去對付剛才看門的兩名男子,再順便看看寨子其它地方還有沒有別的崗哨,要一併將他們解決了,要不然會有不必要的麻煩。其餘人跟著瑪菊進了哥昆的院子裡面,頓時有幾名持步槍的男子走了來,和瑪菊講了幾句話,然後轉身去找哥昆去了。
謝啟光一進到院子裡面之後,就開始和隊員們一起左顧右盼起來,瑪菊早就告訴了他們院子裡面的環境,哥昆的屋子在正zhōng yāng的位置,平時他那些手下都在附近的屋子裡面玩牌抽菸,沒正經事情做,偶爾會派幾個人到外面去巡邏一圈就。
今天是外面派人送酒肉的rì子,每月都有這麼一天,每逢這個rì子,這些傢伙就會聚在一起大吃大喝一頓,吃飽喝足了就玩牌搞。
裡面傳來了有人大喊大叫的聲音,似乎是有人在玩牌之類的活動,隨後從哥昆的屋子裡走出了一名男子,他走了來,用緬甸語對瑪菊說道哥昆講了,讓他們搬一些熟食到裡面去,他們馬要用。
男子轉身走後,瑪菊用簡單的中文低聲講了幾句,謝啟光明白了的意思,然後帶著幾個人搬了一袋子烤熟的牛肉,朝哥昆的屋子裡面走了,另外幾人搬了幾罈子酒。
謝啟光一走進哥昆的屋子裡面,見到一名長著鷹鉤鼻子矮壯男子正盤坐在地,地放了一張大草蓆,草蓆zhōng yāng有一副牌九之類的木質的牌,有幾個緬甸男子正在圍著席子坐著,看起來好像是在打一種牌的遊戲。
鷹鉤鼻子的男子就是哥昆,看起來四十出頭了,面板黝黑,目光冰寒冷厲,他身旁還坐著兩名美豔的年輕女子,穿著比較暴露,深陷的rǔ溝隱約可見,兩人一前一後地正在給他捏腳捶背。
謝啟光和幾名隊員將幾罈子酒放在了席子旁邊,然後放了一袋子肉在他們地席子邊緣,他掃了一眼周圍的環境,見牆腳靠著幾支長槍,頓時留了個心眼記住了,然後轉身朝外面走去。
“站住。”謝啟光正要帶人離開,突然身後傳來了一聲冰冷的聲音。
謝啟光聞聲,頓時心中一顫,他懷疑是不是被人看出了破綻,心跳開始加速起來,多年訓練形成的冷靜和沉穩,使得他很快平復了一下緊張的心,然後轉身低頭笑著望向哥昆,他正是哥昆剛才突然喊了一聲。
哥昆的眼神依舊十分冰冷和犀利,讓人感到有些不自在,哥昆仔細打量了一下謝啟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