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這群人正在興致勃勃的虐待著小李和花貓,聽到門口處傳來動靜,誰也沒當回事,只以為是大胖應付完那群警察的詢問,把他們送走後又折返了回來。
誰都沒有抬頭看,甚至還有人在小李身上踢了一腳後說:“一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也敢騎到咱們頭上了?我看那群警察是分不清大小王了,連咱們都敢查,過幾天非得讓我爸找個機會讓他們吃點苦頭不可。”
“我們吃不吃苦頭還不確定,但現在,你們是要吃苦頭了!警察辦案,全都老實蹲下不許動!”
一道聲音從門口響起,他們這才驚恐的轉頭,後知後覺的意識到,自己好像要完了。
他們躲避的這個房間內,只有電梯這一個門能出入,可現在警方全都堵在門口,他們想躲也找不到地方躲,這些人可以說是插翅難逃,直接讓警察叔叔們來一個甕中捉鱉。
有幾個膽子小的臉色瞬間就灰敗起來,絕望的坐到了地上,嘴裡不住呢喃著:“完了,完了,本來我今天沒想來的,這一切全完了啊……”
但也有人一點都不慌,整了整衣服,笑著迎了上去。
“呦,這不是我張隊長嗎?什麼風把您給吹來了?我們哥幾個正在這聚餐呢,想著您平時公務繁忙,也就沒叫您,正好這會兒來了,坐下喝一杯唄?”
張隊拒絕了他的示好,冷酷地說:“我為什麼來,你們心裡清楚,身為公職人員,知法犯法,罪加一等!”
他眼光如炬,從在場的人身上一一掃過,沉穩威嚴的聲音在整個包間裡迴盪著:“既然吃了國家這碗飯,那就要遵紀守法,全心全意為國家和人民服務,可你們呢,私下裡做這種事,午夜夢迴的時候就不會有任何愧疚嗎?你們對得起身上的責任嗎?對得起國家和人民對你們的信任嗎?”
“瞧你這話說的,這中間是不是有什麼誤會呀,張隊,我們咋可能知法犯法,不過就是在這聚餐玩樂而已,你要是不喜歡,大不了以後我們不這樣了唄,嘿嘿。”
另外一個人湊了過來,手裡捏著一張銀行卡,不動聲色地往張隊口袋裡塞:“我們不過是喝酒喝上頭了,在這裡聊聊天吹吹牛,哪敢做什麼出格的事情。”
“哦,你問地上那小子啊?他喝酒喝蒙了,不小心撞桌子上把自己給摔了,我們正準備把他送醫院去呢,你們可就來了,這不就誤會了嗎。”
“這件事啊,是我們的不對,不應該在這聚眾喝酒,等回去就深刻檢討,下次絕不這樣了,行不?”
潛臺詞很明顯,就是讓張隊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放他們一馬。
張隊才不吃這一套,手一甩,就把那張銀行卡給扔到了地上,也把幾人的臉面給扔在了地上:“是非對錯,你們心裡清楚,就別在這狡辯了,有什麼話咱們回局子裡好好說。”
話說到這裡,飛哥終於坐不住了,冷哼一聲從沙發上站了起來,來到張隊面前陰沉著臉說:“敬酒不吃吃罰酒,聽你的意思,今天是鐵了心的要和我們過不去了?你知道惹怒我的後果是什麼嗎?”
“人人都說你剛正不阿,但說難聽點,你這就是缺心眼死腦筋,我勸你趁著現在事情還有緩和的餘地,趕緊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要不然得罪了我們,後面的職業生涯你就看著辦吧。”
“我背後的人不是你能惹得起的,輕一點,你丟了工作;重一點的話,我會讓你們全家人都不得善終。”
陳鵬飛的這一番話恐嚇意味十足,要是其他人,說不定還真就被他給威脅到了,但張隊是誰?是誰聽到他的名字都得誇一聲的好警察!
在警隊摸爬滾打這麼多年,想收買他或者是背地裡使絆子的人不計其數,但都沒得逞,他可不會因為這區區幾句威脅就怕了。
見眼前的人無動於衷,陳鵬飛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