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椿象一走,蕭睿便從床榻上翻身而起,哈哈大笑了起來。
李宜不滿地道,“子長,你這究竟是為了什麼,好端端地裝起病來。 父皇傳召你裝病,要是讓父皇知道,這可是大罪啊!”
李騰空也皺了皺眉,“蕭郎。 你又在打什麼鬼主意喲?”
章仇憐兒微微一笑,沒有說什麼。
楊玉環雖然也心生疑惑,但她一貫對蕭睿柔順慣了,也沒問什麼,只是一如既往地溫柔地坐在蕭睿身邊,輕輕為蕭睿捶起背來。 ”
在楊玉環看來,無論蕭睿想要做什麼。 她都不會關心,她關心的是。 自己地蕭郎。 只要蕭郎想做的,想必都有他的道理。 這是楊玉環的邏輯,也是楊玉環與其他幾女的最大不同。
雖然四女對於蕭睿的愛意都是一般的濃烈,但因為家世和背景,李宜也好,李騰空也罷,甚至是章仇憐兒。 她們都有著自己地主見和心思,只有楊玉環多年來習慣了蕭睿的“大包大攬”——可以說,在楊玉環地字典裡,蕭睿是她的全部。
而其他幾女,考慮的就多了一些。 譬如李宜,她是皇族,不免會考慮一些皇族的面子。 而李騰空雖然刁蠻,但如果涉及李家和她的父親。 她也必然會有些“牽掛”,章仇憐兒就不用說了,她是四女中最傳統的女子,接受著最傳統的教育,她更加會兼顧到家族地利益。
當然了,這都是人之常情。 這。 也並不會影響她們跟蕭睿的感情。 在必要的時候,她們自然也是以蕭家的利益為首位的。
所以,這番蕭睿的裝病,李宜雖然不認同,但還是配合著他演了這麼一齣戲。
蕭睿笑了笑,“宜兒,我只是想演一場戲給滿朝文武看罷了,並不是有意要欺瞞父皇。 ”
李宜一怔,“又是為什麼呀?”
“……呃,這個。 一時間也跟你們說不清楚。 ”蕭睿聳了聳肩。 “宜兒,父皇召我進宮。 無非是訓斥我一頓,不再准許我插手王忠嗣的案子罷了……”
“就是呀,子長你為啥要幫安祿山弄倒王忠嗣……王忠嗣是當朝名將,對朝廷忠心耿耿,而那安祿山是一個什麼東西,喜歡阿諛奉承的小人罷了……我不相信,王忠嗣會做出那種大逆不道地事兒來。 ”李宜皺眉道。
對於王忠嗣,李宜還是頗為了解的。 她是皇家公主,自然不願意看到這麼一個大唐王朝的忠臣良將被人誣陷而下臺。
李騰空也是一反常態地面色凝重道,“對啊,宜兒姐姐說的對哦。 蕭郎,那安祿山我一看就不是東西,你不要再幫著他了……”
章仇憐兒笑了笑,輕輕也坐了下來,溫柔地為蕭睿拂去額頭的一縷亂髮,“子長,雖然王忠嗣的兒子很是無恥,但這不能說王忠嗣……我們雖然跟王家有些不愉快,但也不至於要將王忠嗣往絕路上……”
蕭睿聽著,嘴角浮起一絲古怪地笑容,朗聲大笑起來,“你們也覺得我是在幫著安祿山?好好,這樣就好了,這樣,這場戲才算逼真。 ”
突地,蕭睿笑容一斂,淡淡道,“宜兒,剛才來宣召的那小太監叫什麼名字?”
李宜一怔,笑道,“他叫椿象,在父皇身邊好幾年了,聰明伶俐手腳麻利,父皇很是喜歡他呢。 ”
“這個小太監很不簡單。 ”蕭睿淡淡道,“敢在我們蕭家,當著你這個公主的面收下我們的飛票,說明他是一個極端貪財之人。 宮裡,父皇身邊,這麼一個年紀輕輕的貪財小太監……”
蕭睿沉吟了起來。
“蕭睿突患重病?”李隆基一驚,“椿象,究竟怎麼一回事,你細細跟朕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