纏綿,這讓蕭睿疲倦之極。 就在兩女興奮地一起躺在他懷裡,說著些夫妻姐妹間的私房話兒時,蕭睿已經沉沉睡去,只是那兩隻手,仍然還戀戀不捨地繞過兩女的胸前分別握住了她們一隻豐滿的淑乳。
兩女微覺有些羞意,但這一層窗戶紙早已捅開,索性就都放開了心懷,互相一笑,閉上美眸也自是沉沉睡去。
李宜身材修長比玉環略高一些,而且也豐滿一些,她頭枕著蕭睿的胳膊,一條雪白泛紅的玉腿裸露在大被之外,吐氣如蘭地進入了情愛的美夢之中;而玉環身材相對比較嬌小,她使勁將身子縮排蕭睿的懷裡,甜甜蜜蜜地閉上雙眼,想了一會前塵往事又展望了一番美好的未來,也自安然入夢。
清脆的鳥鳴驟然響起,窗外那一顆老槐樹的枝頭上,幾隻翠綠的小鳥正在枝頭跳躍著,絢爛的晨光從濃密的枝葉縫隙間投射下來,給這幾隻鳥兒身上鍍上了一層淡淡的金光。
一聲輕輕地慌亂的尖叫伴著那清脆的鳥鳴,打破了煙羅谷裡瓊林山莊的寧靜。 兩個侍女面紅耳赤地從李宜的新房中跑了出去,沿著迴廊向那廂跑去。
玉真站在自己的臥房門口,剛剛梳妝完畢,慵懶地皺了皺眉,“你們跑什麼?”
當兩個侍女羞不可抑支支吾吾的將“原委”小聲講了出來,玉真不禁面色漲紅,呆了一呆後才狠狠的跺了跺腳,“好一個不知羞的小冤家!天哪!”
兩個新娘子和一個新郎官赤條條地睡在一張床榻上,這意味著什麼就不用明言了。 李宜和玉環清醒過來,自是羞得感覺沒臉見人,梳妝完畢好半天也不肯出房來見玉真,倒是蕭睿若無其事地淡淡笑著,進門去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將兩女從房裡推了出來。
這種事情,玉真怎麼好當面問,也只好裝啞巴。 見玉真沒有提及此事,兩女撲騰撲騰直跳的心絃才算漸漸平靜下來,紛紛趁玉真不注意的時候,一個狠狠的瞪了蕭睿一眼,一個悄悄地掐了他腰間一把。
兩女初為人婦,身子自然有些不便處。 草草吃了些東西,又跟玉真說了會話,便攜手回房去歇息。 看著兩女離開,玉真嘴角浮起一絲古怪的笑容,上上下下的打量著蕭睿,“小冤家,當真是厲害得緊呢?竟然將宜兒和玉環一起吃了,嘖嘖,實在是讓孃親……”
這話著實有些曖昧,尤其是對於一對母子而言。 不過,玉真這曖昧的話兒早已不是頭一遭,蕭睿早就習以為常。 他嘿嘿笑了笑,剛剛嚐到了甜頭的少年,心底的慾望正濃,他幾乎是下意識地在玉真豐滿高挺的胸脯上掃了一眼。
“喂不飽的小冤家。 ”玉真感覺到蕭睿眼中的那一抹火熱,面色紅紅的瞪了他一眼,然後才又正色道,“婚禮雖然已經結束,但按照規矩,你還要與咸宜一起進宮拜見皇上和諸位皇妃。 雖然宜兒已經被奪去了公主的封號,但她畢竟還是皇上的女兒,這些禮節是不能廢的。 ”
蕭睿一怔,不由點了點頭,“是,我知道了。 ”
玉真突然又笑了笑,“此番進宮之後,想必皇上會正式冊封你的官職,從如今開始,小冤家你便不再是白身了。 不過,孃親突然改變了主意,又不想讓你外放為官了,我想跟皇上說說,在朝中為你謀個職位。 ”
“為什麼?”蕭睿一怔。
玉真環顧左右無人,突然幽幽道,“你當真不知我的心思?”
蕭睿呆了一呆,忍不住垂下頭去,暗暗嘆息了一聲。 他早已決定要離開長安,去一個天高皇帝遠的地方做個縣令什麼的,一來可以腳踏實地的為百姓做些事情,二來也是為了玉環。 但玉真——蕭睿正不知道該怎麼跟她說才好,突聽玉真又幽幽一嘆,“算了,我不管了,你想怎樣便怎樣吧,只是你離開長安,要時時記得孃親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