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跡。 但他們都失望了,李隆基非但沒有流露出廢太子重新立儲的意思,反而對太子李瑛大加褒獎。 說他勤奮善思,說他仁孝端方頗有君子之風,云云。
李瑛吃了一驚,其他皇子皇女也皆訝然。 父皇不是早就流露出廢太子的意願了嗎?否則,李瑁和李琮還忙活個什麼勁頭?
武惠妃面色有些陰沉,李隆基今天的表現和這番話,也出乎她的意料。 嫵媚的貴婦心裡起了幾分怨憤,不由起身低低道,“皇上,臣妾身體有些不適,就提前告退了。 ”
李隆基淡淡一笑,“愛妃去吧。 ”
只有玉真和蕭睿暗暗對視一眼,會心一笑。 這在場之人,只有他們兩人明白,李隆基今日這家宴敘敘親情是假,警告李瑁和李琮兩人是真。 至於李瑛,看起來還是繼續要充當大唐皇帝遮掩世人耳目的權力道具了。
李瑛起身再三謝恩不止。 而那些自行站隊站在李瑁和李琮派系中的皇子皇女們則有些失望地掃了兩人一眼,暗暗垂下頭去,各自打起了自己的小算盤。
只有那另類的少女公主太華無動於衷沒心沒肺的坐在李宜身邊,慢慢品著那一盞“夢幻大唐”。 突然,她緩緩站起身來,向李隆基跪倒,淡淡道,“父皇,女兒要跟蕭睿學習釀酒,這酒我很喜歡,我要自己釀了自飲。 ”
“呃?”李隆基一怔,繼而笑道,掃了一眼自己這個太過另類平日裡猶如一座冰山一般的小女兒,“太華你乃是朕的公主,豈能學此釀酒之術?再者,蕭睿這釀酒之術太過神奇,你小小年紀毫無根基怎麼能學會?”
太華起身抿嘴一曬,突然回身指著玉真,“父皇,玉真皇宮既然能學,我為什麼就不能學?”
太華慢慢走了兩步,又指著那四個站在蕭睿和玉真身後的女道士破天荒地笑了笑,“既然她們都能學會,我又怎麼能學不會呢?請父皇恩准。 ”
李隆基皺了皺眉,擺了擺手道,“蕭睿,你意如何?”
蕭睿上前跪倒,“皇上,學生以為……”
李隆基笑了笑,“罷了,罷了,蕭睿,看在朕的面上,你就將就些教教太華,也免得她閒來無事,在宮中胡鬧,也算是給朕去了一塊心病。 ”
蕭睿心裡暗暗罵了一聲,見那冰山一般冰冷的少女太華嘴角翹著,一幅很拽的神態,不由更加惱火,但臉上卻不得不做出一番恭謹之色,“學生遵旨。 ”
“我也不白學你的東西,這是父皇賜我的玉佩,算是我的學費。 ”太華冰冷麻木的臉上似是想擠出一絲笑容,但最終還是無可奈何地融化在冰冷之中,將一塊精美絕倫的玉佩塞在蕭睿手中,太華又旁若無人地走了回去。
“呃……”蕭睿苦笑著抬頭望向了李隆基。
李隆基聳了聳肩,哈哈大笑起來。 因為有太華這番“插科打諢”,殿中微微有些緊張壓抑的氣氛舒緩了一些,李隆基馬上便招來了他的御用歌舞團,那宏大華麗香豔的大唐宮廷歌舞劇又一次開始上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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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9章論李林甫
第129章論李林甫
讓蕭睿最討厭的是,這盛唐的飲宴程式之多、時間跨度之長,實在是令人不堪承受。 當歌舞告一段落,李隆基又不知懷著什麼莫測的心思,有意無意的跟自己的諸皇子皇女討論起了國事和政務。
這個,就似乎是有點選拔人才考察儲君人選的味道了。 而正是因為如此,這個話題得到了李瑁、李琮和李瑛的熱烈響應。 三人拼命的在皇帝面前表現自己的真知灼見,就李隆基提出的每一個問題都展開來侃侃而談,尤其是李瑛,似乎是有備而來,對國事和政務以及朝廷的大局熟的不能再熟。
李隆基嘴角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