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之中滿是無奈之意。“要不是實在沒有別的辦法了,我至於弄成現在這副模樣嗎?”
頓了頓,輕嘆口氣,目光復雜的看著布木布泰。輕聲說道“其實有件事情想和你說一下。”
“怎麼?”布木布泰抬手抹了抹眼淚,疑惑的問道。
多爾袞抬起手臂握住布木布泰的手,微微垂下眼瞼,低聲說道“你帶著福臨走吧。走的越遠越好,永遠都別再回來了。瀋陽城是守不住的。”
“什麼?!”布木布泰大驚失色,緊緊抓著多爾袞的手,顫聲說道“已經這樣了嗎?只能這樣嗎?我們孤兒寡母的,亡了國又能去哪裡?!”
多爾袞閉上眼睛,蠕動著嘴角,低聲說道“不要待在城裡了。去北邊。一路向北走,不要再回來。你們的替身我已經找好了。咱們滿人從哪裡來,就回哪裡去吧。”
。。。。。。
布木布泰和福臨最終還是沒能順利離開瀋陽。往日裡異常自大的滿清已經非常認真的高估了新軍的戰鬥力,但是實際上他們的預測還是差了許多。
之前接到情報說新軍剛剛過了西平堡,正在準備度過遼河。布木布泰慌慌張張的收拾著東西,找到一些心腹之人將一應事務全都打理完畢。正準備出發的時候,已經是兩天之後的事情了。就是這兩天的時間裡,數千名精銳的龍騎兵們就以讓人震驚的速度向著瀋陽城撲了過來。
這些每人都帶著好幾匹戰馬的精銳龍騎兵們一路上風馳電掣般的在凍土還未徹底解凍的黑土地上縱橫馳騁。
他們一路上攻破燒燬了多個滿清村莊。在很短的時間之內就來到了瀋陽城附近。同時向著瀋陽城的四周派出偵騎進行戰場遮蔽。在這種情況下,布木布泰和福臨根本就不可能順利走脫!
他們可不是兩個人騎上馬,或者趕著一輛馬車就能走的。這次一走。哪怕是躲過明軍的追捕,日後也不會再有任何能夠翻身的機會。想要在北邊的白山黑水之間存活下去,必要的心腹之人和物資就是不可缺少的。
可惜,就在布木布泰準備東西和人員的時候,那支強悍的明軍騎兵已經風馳電掣般的殺了過來。此刻整個瀋陽城的四周都有了明軍的哨探,這麼多的人和馬車想要不驚動旁人的離開,根本就不可能。
在明軍兵臨城下之後,多爾袞重新振作了起來。他組織起了一支精銳部隊,想要趁著無月之夜悄悄的去偷襲那支不過數千之眾的明軍騎兵。一舉解決這支心腹大患。同時提升滿清計程車氣。
幽暗的天空之中雲層密佈,一輪彎月早已經不見了蹤影。夜幕之下的瀋陽城只剩下城牆上的那些氣死風燈在夜風的吹動下輕輕晃動。
鑲白旗的巴牙喇護軍查郎阿在地上安靜的趴著,他的身後是數百名的各旗精銳護軍們。這些人此時全都靜靜的匍匐在冰冷的地上,沒有人敢說話。
這裡是瀋陽城外數里地的一處半山坡。那支明軍騎兵大營就駐紮著此處。白天的時候。多爾袞對這處簡陋的明軍軍營組織了一次上萬人馬的強攻,卻被密集的火槍給打的狼奔鼠竄。
而那些火炮還沒等挖好坑,立好支架。大群明軍騎兵就急速衝了過來,一通火槍密集攢射將炮兵和護衛們全都趕走。隨後就將這些火炮全都給炸了。
無奈之下,多爾袞只好從各旗抽調出一批沒有夜盲症,獵人出身的精銳護軍們藉助著夜色的掩護對這處明軍營地發起夜襲。
這些巴牙喇們都是最優秀的獵人。悄無聲息間奪人性命不過是等閒之事。只要讓他們順利的潛入明軍軍營,藉助著昏暗的夜色去和那些明軍進行近身肉搏,必然有機會將這支明軍騎兵擊潰。
對面不遠處的明軍營地顯得非常古怪,不時的就會飛起一個光亮的古怪小玩意。看著像是漢人們過年節的時候放的那種煙花,可是卻明